西陵墨被折騰的夠嗆,因為滾了灰,寢殿內被褥皆被換了一遍,鳳邪抱著她硬是要去沐浴。
西陵墨倒是無事,她還在恢復階段,鳳邪守住那道防線等她恢復,但情到濃時,眼神火熱的要燒死她,把西陵墨嚇得,乖的像只兔子。
待阿墨終於洗的乾乾淨淨,無限無辜的穿好衣裳坐在輪椅上時,鳳邪已經不見了蹤影。
玲瓏正拿著乾爽的棉巾子揉西陵墨溼漉漉的青絲,瞧見自家主子悠閒的模樣,又忍不住想起剛剛駙馬一陣風出去時的模樣,那模樣真是……
讓純潔的她都忍不住想起一個和諧詞:浴·火焚身。
讓她說駙馬真是自作自受,非得要纏著公主洗鴛鴦浴,公主身體又沒恢復過來,他就算佔盡便宜又不能真的……咳咳……可不是把自己憋得?
玲瓏看著自家主子頸項往衣襟中延伸的痕跡心抽抽,看著就很疼,都被啃成這樣了,難怪公主這陣子每日都把領子豎的這麼高。
“去清心殿。”西陵墨放下手中的《地域志》。
玲瓏沒說什麼,立時讓人準備,轉身去內殿拿一套暖和的錦衣,因為自己主子體寒,又是坐在輪椅上,較旁人俱寒。
齊晴已從宮人口中得知了阿墨滾落臺階之事,心中正急又不敢告訴西陵殤讓他擔心。
“小侯爺來了。”何公公一溜煙的跑進來告訴西陵殤,齊晴更是立時站起身去看看。
暗影推著阿墨進來,齊晴上上下下把西陵墨從頭檢查到尾,見她精神還好,臉色沒有異常,這才敢在西陵殤面前開口。“剛剛說是你從輪椅上摔下來滾落臺階,可把母后嚇死!可有哪裡不適?”
西陵殤目光轉了過來。
“怎……怎麼回事?”
西陵墨趕緊上前,把俊臉湊上去。“哪有母后說的這般誇張?阿墨的輕功可是少有人能敵!只是撿個東西上不來而已,被宮人一說好像我摔成狗啃泥似的。”
“你這泥猴兒……”西陵殤笑,伸手想去撫她的腦袋,但卻沒有力氣,蒼老的手動了動無法抬起來,他眸色微黯。
西陵墨握住他乾枯粗糙的手,笑眯眯道:“我這不是一聽說老猴醒了就過來了?”
西陵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漠城之事你莫累著自個兒。”
“有兒臣在,老頭子安心養病。”西陵墨似模似樣的拍了拍老爹的腦袋,拍的西陵殤又狠狠剜了她好幾眼。
西陵墨笑咧了嘴,又忍不住拍了拍。“老頭子真乖,都不還手。”
西陵殤哪是不還手?他眼睛都瞪圓了!但病的沒法還手。“你這個兔崽子!竟敢在你老子頭上動土!”
齊晴只在一旁輕笑,太醫說陛下最初病因是心氣不順,鬱氣於肝。阿墨時不時跑來刺他一刺,他不再整日擔憂外朝之事才能延緩病情……
“娘娘,陛下的藥熬好了。”何全甚是盡責的將藥碗端上來,此時公主在此,陛下定然是願意喝的。
“哎!這盡孝之事當然少不得兒臣!”西陵墨一臉不懷好意的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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