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了。一緊張,結巴的話反倒說得通暢。這現象有點虛無,以致於魚子和斜眼都沒有在意。
“大黃!”魚子想要抱住大黃,制止它的癲狂行為。可還來不及出手,大黃狂吠幾聲,朝結巴撲去時,一不小心,撲的力量過大,撲空了,直往獨龍石下滑了下去,摔在了突出在夾縫上方的一塊石頭巖面上。
大黃是條成年的老狗了,身體雖不是養尊處優,但也是條三四十斤的成年狗,從百多米高掉到六七十米處,摔得它口吐白沫,蹬了幾下狗腿,昏了過去。三人看到大黃掉到岩石下,慌忙到邊上往下看,看到狗只是落在那塊突出的石頭上,沒有落到蛇群中,才放了點心。狗從這種高度摔下去,應該不會摔死吧。魚子和斜眼經常見那些貓啊兔子之類的從幾十米高摔下也不會死,大黃肯定也不會出意外。
“這——斜眼,大黃這是怎麼了?”魚子緊張地看著掉到岩石上的大黃,問斜眼。魚子認為大黃不是中蛇毒是肯定的,但它癲狂的樣子又像是中了什麼邪道一樣。
“結巴,將它拉上來看看。這真是怪了。這傢伙一向認人很準的,從沒對我們動過粗。即使我們有時把來找它的*們攔住,也沒見他這麼生氣過。”斜眼說,這他孃的也可能是什麼怪事嗎?要不大黃怎麼會這樣亂來——
當下,三人也沒有來得及進行分析,趕忙由結巴下去,用一根由三條褲腰帶連起的繩子作吊帶,先將大黃給拉上來。大黃的體重幸虧不是很大,要是頭大獵犬或是頭小牛,那真是讓三人沒法了,只能這麼由它落下去,落到蛇陣裡去了。不過,三人這時還不得知那些蛇是否含有巨毒,一咬就能斃人命。
好不容易結巴才將大黃拉了上來,看到大黃摔下去時狗腦袋碰在了石頭上,出了些血,但總體上大黃還不算壞,呼吸還正常,不過,它算是徹底地昏過去了。三人看了看,覺得它沒大礙,讓它在岩石中間一塊平整的石頭上睡一會。三人爬到岩石邊沿上,居高臨下地看石縫下的蛇群和野花地上的蛇群。那兩群蛇匯聚成了一股隊伍,在石縫下排得密密麻麻,不知在衛護什麼還是在等他們下去,都在昂著頭吐著信子對他們。
三人看到那兩群蛇合起來至少有五百條,平生見所未見,嚇得趴在石頭上,一動也不敢動。
“魚子,這他孃的蛇們好像在等我們下去。”斜眼說,他看到那群蛇似乎還沒有什麼狂躁,只是圍在下面作出嚇唬和驅趕他們的樣子。“那樣子好像叫我們快點下去走路,離開它們的寶地。”斜眼說,看著魚子和結巴,不敢肯定自己的話是否是對的。
“那我們怎麼辦?”魚子說,他有點著急起來,小芳還在船上等著他們呢,把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扔在野外,後果傻子都知道。
“啊——啊接下下來怎麼辦啊?”結巴也茫然地看著魚子和斜眼,在等兩人的決定。
三人面面相覷打量對方,都在問接下來怎麼樣。
第五章 衣冠冢
三人看著彼此,都在問對方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想我們還是走吧。”魚子有點不放心這些蛇的意圖,況且,天快黑了,小芳獨自留在船上不安全,他得趕快到她身邊,護送她回家。魚子為人還是挺實在,不希望打擾了吊葬在這裡的某位鬼神靈君的安靜,堅持建議要走。
“先別忙。魚子,你看那是什麼!看,就在剛才大黃摔下去的那塊岩石上?是根鐵條——好像是根黑色的鐵條,看到了吧,就在石頭突出的左側面,插在那塊石頭邊上,露著半截黑色的。他孃的,肯定是鐵棍,你們看那顏色跟石頭差不多。可石頭在那裡沒有突起。”斜眼指著大黃摔下去的那塊石頭平臺,指給魚子看上面果真有根露出半截的手臂粗的鐵桿,斜斜地插入半腰的岩石平臺裡。
“斜眼,是真有條鐵棍。那鐵的顏色跟黑岩石雖說有點相近,可是在陽光下就不同了。你是不是看到夕陽照在上面起了反光?我也看到了這點,確實是塊不長的鐵棍,要不是仔細看,還真看不出,結巴,看到了吧?”魚子也覺得再度好奇起來。
有一條露了小半截的鐵棍留在那,不知作何用?會不會是連著下邊那口吊棺的?那口吊棺就在突出的石頭的下面,重量挺大,肯定得有什麼東西將它固定在那裡才能夠讓它吊住。
“魚子,我們下去觀察觀察。”斜眼也不等魚子應承,自己先探腳往岩石下爬去。這斜眼天生就有點古怪,什麼東西都好奇,別說遇不上的了,現在遇上了,他就得弄出個由來去尾的,好讓自己的心安定,不至於讓一件莫明其妙的事牽掛住。要不是有這種好奇心,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