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有很多藏家不惜從很遠的城市跑來,這其中也不泛有許多城市名流之輩—能吸引如託尼。伯伊卡和眾多歐洲名家的刀,平時本就不多見,秋水和思南的小店裡一下出現了這麼多,一下子成了許多戰鬥刀玩家中的轟動性訊息。許多人甚至懷疑這些刀並不是李寄刀場流出的而是高仿的作品,還專門請了所謂的名家來鑑定,當一位玩家咬著獠牙重金購得的“異星獵人”匕首鑑定結果一出之後,眾多平時無法得到李寄設計的刀的玩家更是蜂湧而至。秋水大喜,馬上將所有刀的價格的刀漲了三倍的價格。這樣一來,在眾人望李寄的刀而興嘆其價格又不想空手而歸的時候,就會把目光轉向她的秋水系列。
雖然不是當紅刀匠,但秋水的小型直刀和那些充滿卡通趣味的的小折刀因為玩味無窮而曾經被某本知名雜誌介紹過,一時間了受到了許多人的追捧,許多年青人甚至把她的卡通小折刀當成了一種隨身飾物而隨身攜帶。一時間,秋水也成了一名在普通玩家中炙手可熱的刀匠。
很多人雖然念念不捨李寄刀的精緻和鋒利,但可望不可及的時候發現,秋水的刀雖然不若李寄的可以斬金斷鐵,但應付日常生活中的許多要切銷的東西了是完全沒有問題,並且,做工認真—像許多歐美成名的品牌刀一樣質量可靠。
如果說李寄的刀一個守護天使的話,那麼,秋水的刀則可以當一個可靠的普通朋友。時間久了,秋水告訴思南,其實她也想做出李寄那樣讓人著迷的刀,只是,刀匠是一個需要天賦的職業,像李寄這樣的刀匠,百年難見,自己很明白,有些境界自己永遠也無法達到,但是,師父普告訴自己,並非只有當紅刀匠才會被記住。許多普通人,也會被人記住,所以,自己的刀雖然永遠無法比上李寄的,但,只要可以讓人相信,自己的刀可以被信任,並且可以給人帶來快樂,那麼,自己也會是一個成功,快樂的刀匠,可以快樂的去設計製造自己的作品,其實是一種快樂的生活方式。
當思南把這些話告訴李寄的時候,李寄只微笑回答了一句:“刀,道也,聽其心而循其道便是自己的人生。”
秋水的刀銷售得很快,於是,她又急急忙忙從蘭月市自己從前的工作室中調運了三百支成品刀和三百多支刀葉,和秋水在“秋水麗刃坊”工作室加工。李寄曾來看過秋水磨製刀刃,每一次都不語而離去。
直到月末的倒數第二天,當看到秋水拿出三支二十三公分長未進行V磨開鋒未裝柄的全龍骨格鬥刀準備加工時,李寄一言不發的帶走了一柄未開鋒的刀之後遠遠的看著秋水用手工磨除法為刀V磨開鋒。
看著思南和秋水很認真的用進口磨刀石一點一點的為刀開鋒,李寄仍舊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遠遠的看著。秋水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卻是個很認真的刀匠,二十三公分長的小刀,秋水用了五個小時才磨製好。當抬起來看到面無表情的李寄時,秋水停止了裝刀柄的準備工作—熟悉李寄的秋水知道,李寄這個表情一定是有事。
果不然,李寄接過秋水手裡小刀用右手的兩個指頭夾住刀鋒對光看了一下之後,從桌上拿來一小塊秋水用來做刀殼的小牛皮試了下刀鋒,一刀過後厚厚的小牛皮被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李寄笑了一下。
秋水以為李寄考驗自己的刀過關了,於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李寄開口就說:“牛皮的刀口邊緣不是很整齊,刀鋒沒有做好,你應該重做。”
“哎,師兄大人,我可是磨了五個小時啊,還不好?”秋水有點委屈的說:“這鋼我鑄得很硬啊”。
“是啊,我的手也快起泡了。”思南在一邊也抱怨。
“刀葉你應該鍛打過一百多次,加上師叔的滲碳配方,已經成了比較堅硬的合金鋼,很適合用來做二十五公分以下的格鬥刀,硬度應該在五十九度一樣,和卡巴的1217的硬度差不多,但是,這個刀不是三五個小時就可以V磨開鋒的,你應該更仔細一點,不然發揮不出這塊鋼刀葉的鋒利特性。”李寄邊用手把玩著小刀邊說。
“那我應該怎麼做?”秋水問。
“先用機械粗沙磨石把刀身上鍛打的痕跡磨平,再選擇毫米的寬度以十五度左右不超過十八度角度進行初磨,使刀鋒成型,然後再用中等硬度,沙質細膩的小型磨刀石慢慢修整,之後用細條石邊用水衝邊除掉打磨痕跡。”李寄說。
“那需要多長時間啊?”秋水瞪著眼睛問。
“每天工作三至四小時的話,需要十天左右。”李寄平靜的說。
“那個白痴會用這麼長時間磨一把小刀啊?”秋水發了下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