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點。”
他們見山寨已攻破,草寇亦四散,對二梅這賊婆亦無放在心上。
任中行扶著許平行了幾步,待常勝走遠了,說道:“屋裡邊那個賊婆十分爽,還不去試試?她下邊會咬住你的龜頭,自動的啜啜…啜上幾下,你…你就會出精…”
許平亦是好色之人,他已忘了捱一刀之痛:“你給我把風,我…我奸完她之後,滅了口,就神不知鬼不覺!”
他撲入屋內。
二梅正在哭個不休,但一抬頭又見一個大漢走入來。
“婆娘…”許平看著她的裸體,那話兒很自然的勃了起來。
她大字形的掰開,兩隻大奶子左右的垂下,那肉洞溼濡濡的,姿勢十分誘人。
剛才任中行插了一百下不到就洩了精,她身上被封的穴道一時三刻未解,自然似是待宰的羔羊一樣。
“吶!”許平忘了痛楚,他一撲就壓在二梅的身子上。
他捧起她一隻乳房,張開口就含住。
“哎…禽獸…”二梅邊哭邊罵。
但他沒有理會:“等…等一會你…你就只會呻吟…不會罵人…”
他用牙輕咬著她一顆奶頭大力的吮,又用舌尖在奶頭上撩來撩去。
他的小腹則貼實二梅的牝戶,不斷地擦呀擦、磨呀磨。
就這樣,剛才任中行射在她陰道內,這時正倒流出來的精液,都揩到了許平的衣服上。
二梅並沒有快感,她只覺得痛。
許平大力搓她的奶子,跟著就脫下褲子。
他的陽具比任中行的大,跟著就…
“啊…呀…”二梅哀叫起來。
他的大肉棒子全塞了進去,因為他的陽具租,所以令她的陰唇翻了開來。
“享受嗎?哈…哈…”許平喘著氣,大力的抽送起來。
“哎…哎…”二梅只感到子宮頸隱隱發痛。
他每下抽送都是粗魯萬分的,假如不是先前任中行在她陰道內射了精,留下了“潤滑劑”,二梅下體已受重創。
“不…不要…”二悔叫罵起來。
“你不要?我偏偏要你要!”許平不止大力的搗她的陰戶,還用手兜起她的屁股。
就這樣,二梅的下身就稍為提高,他的每一下抽擊,會入得更深。
“我…呀…”許平抽送了十幾二十下。
二梅咬著嘴唇,拼命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她知道如果自己忍不住呻吟,是便宜了許平這個淫獸!
二梅咬著下唇,不斷流淚。
“好!來點更辣的!”許平突然拔出陽具,將她的身子一翻,這樣二梅就成了屁股朝天。
她的面板雖黑,但屁股卻渾圓結實,又高又大。
“哈…”許平忘了痛,一掌就撻落她的屁股上。
“啪!”二梅的屁股出現了殷紅的指印。
許平打了她一下,自己的傷口亦隱隱作痛。
“好…就要你慘叫…哀叫求饒…”他兜起她的腰。
二梅以為他取“後進”方式,但想不到他竟然志不在前洞。
“哎呀!”這次,二梅忍不住慘叫起來。
他朝著她的後庭小洞就大力一挺,她那裡還是處女地,自然抵受不住。
“好緊…”他又用力一挺。
這次,他的大傢伙有一半挺了進去。
“哎唷…”二梅後庭開了花,鮮血湧出。
許平沒有理會,反而大力的插了十幾下:“叫!叫呀!哈…”
“哎呀…不要…哎…”二梅慘叫了一盞茶的時間,他才在她的體內射了精。
她噴出來的血,洩紅了屁股和大腿內側,她暈死過去。
“許老弟,怎麼了?”任中行忍不住探頭內望。
許平抽回褲子:“這婆娘捱了你一掌,又給我捅了一記,活不成了。”
他指指動也不動的二梅…
二梅沒有死,她在傍晚前衝開穴道,然後扶傷逃到附近。
她想不到給兩人一搞,會大了肚子的,她本想將胎兒打掉,但最後還是生了仇深。
仇深自幼就扮成女孩子般,二梅要他記住常勝鏢局的仇人。
仇深十八歲時,扮女人賣身到妓院,他知道許平、任中行等一定會召妓的,所以伺機下手。
他的武功是二梅所教,武學這回事,氣力佔了很大因素,仇深勝在快而狠…任中行在房外,忍不住老淚樅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