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的舌尖不斷伸入她肉洞內撩撥時,她發出的大聲呻吟就是來真的了!
沒有人舐盤子舐得象任中行那麼徹底。
他除了輕咬著她的陰核吸吮外,又咬她的陰唇皮,他用的力很輕,所以她不斷泌出液汁。
“哎…哎…夠了,上來吧!”雯雯想扯起他:“我要…”
她覺得不斷流水的小口,十分空虛,需要用灼熱的肉棒來搗塞:“我要你來呀…”
任中行仰起頭來,露出滿口角都是白泡的黃牙:“好姐兒,我…我下邊就不行!”
“我不信!”雯雯發嬌嗔:“人家給你搞得半死不活,你…你還折磨人!”
任中行爬高身子,用下體壓著她的小腹:“你看,我…我還未勃起呢?”
雯雯用手一摸,他褲襠內累累之物,果然是半軟半硬的!
“脫下褲子給我看看。”她還未話完,就已經伸手解他的褲帶!
任中行用手背抹了抹口唇的白泡:“我自己來!”
他半跪在她身旁,解開褲子,他那根肉棍子露了出來,雖是有五寸長,但卻是垂下的!
“你…你這傢伙永遠不能變長?”雯雯打量了他的陽具一眼,跟著就用手指按了按他的龜頭!
“硬與不硬,長度不變,童叟無欺嘛!”任中行苦笑。
“真是死拈一條!”雯雯又用手指撩了撩他的龜頭:“你要幫我救火!”
任中行又伏了下去:“我就有這張三寸不無之舌!”
他扒開雯雯的大腿,又伸長舌頭去舐…
“哎…哎…好…好美妙…入…入深點…”雯雯呻吟起來,她索性用手一扯,扯去自己的胸兜,兩個渾圓堅實的乳房露了出來,她已經動情脹起,變得結實,兩粒奶頭凸硬像紅棗一般。
“你…你快點…快…入…入…呵…啊…”她不斷的哼叫,聲音傳出屋外,聽到令人蝕骨鉤魂!
好在這是妓院,叫床聲響亦無人駐足去聽,反正真真假假,妓女龜奴早已見怪不怪了。
在另一間房內,許平和杏花坐著對飲了幾杯!
杏花的妝化的有點濃,不過,她勝在白!
許平望著她,那話兒不覺有點硬:“杏花,你最近才來?”
“是…”她嬌羞的點了點頭:“我…我是賣身替父還債…”
“真是乖女!”許平走過去,一把摟住她!
他和任中行剛好相反,他是性急,那話兒很容易起頭。
他一手就探向杏花的胸脯:“來,我要來個十八摸。‘一摸摸到你心口,讓你有氣也不會透’…”
杏花似乎很抗拒,她身子有點發抖,慌忙一甩就推開他的手:“官人…多喝一會才說!”
許平的手隔著衣服摸在她的奶子上,而手指的觸覺告訴他:杏花是平胸的,她的乳房不會很大!
明朝之世,社會風氣喜歡床上媚姣的女子,對於她是否豪乳,男人似乎不甚重視,當時計程車大夫們,有的還認為女人大乳必賤!
許平急色,摸完胸又垂手想摸杏花的牝戶!
她慌忙夾住雙腿:“官人…我是剛賣身到怡香苑…你讓我多喝點酒…壯壯膽才…”
她面頰一紅,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好!好!”許平哈哈笑:“醉雞更好吃,更有風味!”
杏花垂下頭來。
“哎…哎呀點…”這時,隔壁傳來雯雯大聲的呻吟聲!
她給任中行舐至不住狂號,許平聽得津津有味:“杏花,等一會,我要你叫得更大聲!”
他斟滿了一大杯酒,又推到杏花的面紅紅,眼珠轉來轉去,她似乎在猜度一件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