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嘛!所以我……」任紅梅試圖解釋。
「娘!」勉梓俊瞪大眼,「你忘了我已經有濃兒了嗎?」他有些不悅地道。
「你又不會娶小濃!我是想,或許你會跟娘一樣喜歡芸香……我哪裡知道芸香她……」任紅梅抿抿唇,話氣無奈。
「娘,你別忘了,你不是隻有我一個兒子。」勉梓俊有些咬牙地提醒。
「我知道啊!可是你還沒回來前,我就試過他們了。」任紅梅指著另外三個兒子,「他們連一點表示也沒嘛!」
「所以你才會把目標放在我身上。」勉梓俊語氣無奈的自語。接著,他一正臉色,嚴肅的對著她,「娘,你可千萬別在遊芸香面前露出馬腳,讓她知道我們已對她起了疑心,且還找人監視著她!」
「你娘我老是老了,可事情的輕重我還分得出來,你幹嘛特別交代!」任紅梅惱怒地白了兒子一眼。
「娘!」勉梓俊頓時啼笑皆非,「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娘跟她相處時間較我們多.而娘一向心直口快,我是怕你一不小心會說溜了嘴。」
「放心啦!事關重大,娘自有分寸的!」任紅梅再瞪他一眼。這個不孝子竟然把他的老孃說得如此頭腦筒單、不知輕重?!待這事一了,看她怎麼好好修理他!
「但願如此。」勉梓俊哺喃自語,看著眾人臉上同樣的表情。只希望在孃親說溜嘴之前,能先找到遊芸香出賣牧場的證據。
事情既然有了頭緒、也決定了進行的方法,勉梓俊自然不再像之前早出晚歸,忙碌得天天不見蹤影,於是他實行了之前對裘依濃許下的承諾,開始教她騎馬。
被冷落許久、閒得快抓狂的裘依濃在得知勉梓俊終於有空親自來教她騎馬時,欣喜若狂的根本沒有察覺身旁奇異的氣氛——一種山雨欲來的緊繃。她只曉得她的俊哥哥又如同以往,天天陪伴著她了。
殊不知,勉梓俊亦是籍著教她騎馬的名目,好實行保護她安全的目的。畢竟收場的危機尚未解除。
不過勉梓俊的舉動,可把處心積慮想接近他的遊芸香給氣壞了。因為她發現任紅梅也不再幫她,所以—天一天天過去,她發覺自已愈來愈難找到機會接近勉梓俊,既定的目標似乎離她愈來愈遠了。
遊芸香開始焦急了起來;再加上任紅梅的態度讓她感到有些奇怪,害得她不禁有些忐忑……
她這個「姨媽」不會是對她起了什麼疑心吧?
離開馬房,才剛由偏門踏進牧場主屋範圍,裘依濃就微嘟著嘴,依照不久前勉梓俊的「吩咐」,沿著熟悉的路徑,朝著她與他居住的夏院方向「牛步」而行。
是不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發生了?否則為什麼烏二哥才跑來跟俊哥哥耳語幾句,俊哥哥就立刻將她送回馬房並命令她立刻回夏院等他,且不準亂跑?
裘依濃拖著更加緩慢的步伐,心中憤憤不平的想著:哼!只會教她回房,他自己倒是跑得無影無蹤,而且怎樣也不肯告訴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嘖!他不說,難道她不會自己去問、去查嗎?她並不是三歲孩童,她也想替他分擔一些煩惱呀!為什麼他就是不明白呢?
他什麼事也不肯告訴她,那她要如何能幫得上忙,儘自己的微薄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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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胡思亂想著,眼睛卻突然瞄到一道匆匆而行的身影。
咦,那不是伯母嗎?她那麼匆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裘依濃立刻忘卻自己被命令得立刻回房的事,旋即轉身,好奇的追上那道朝著側門而去的身影。
「伯……伯母……」
武威牧場的最北端,與隔鄰牧場的分界線是一個佔地頗廣的湖。
這個湖是由一條源於太行山,蜿蜒流下的溪水聚集而成,湖泊的另一頭則是再分支流出,恰好作為兩個牧場的分界線。
至於湖的右半邊則是環繞著蒼鬱林木,林木一路延伸,與太行山麓連線。而這一片幽深的山林間、靠湖邊的某一處,則是遊芸香與秦平光每半個月會面一次的地方。
依慣例留下貼身女婢小紅在林外把風,遊芸香才剛踏入林中一處空地,一雙鐵臂突地由她的身後穿過她的腋下,握住她胸前兩隻高聳亦同時攬住了她,一股灼熱的氣息立刻由那人的口中噴向她耳際的敏感之處,引發她下腹一陣騷動。
「半個月才見一次面實在是太久了。」粗魯的男聲抱怨地響起,配合他放在她胸上的大手,用力地搓揉起來。下腹硬起的陽物直住她的臀部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