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相鬥,誰也不曾佔得分毫便宜。只是那誠王爺剛愎自用,關鍵時刻不聽勸解,被人反水,終致兵敗於野。師妹不甘心就此沉淪,便又藉助力量,組建了白蓮教,意圖東山再起——”
說到這裡,安碧如微微看了林晚榮一眼,臉上地神情複雜難辨,輕道:“按照我從前的性子,壞我事者,我定然不會饒過。哪知,你卻是仙兒的相公,難道這便是我的命運嗎?”
她長長地吁了口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林晚榮聽了個大概,原來這安碧如是與她師姐爭位失敗,便想借助趙康寧他爹打敗師姐,哪知誠王爺又敗了,無奈之下只得組建白蓮教,與師姐抗衡,卻又稀裡糊塗地滅在了自己手裡。這樣算來,我和她的仇可不算小啊。
“安小姐,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你就想開點吧,你師姐與你只是立場不同而已,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林晚榮開解她道。
安碧如悽然一笑,眼中淚光盈盈:“無恨?我這些年顛沛流離,四海為家,遭人白眼,受盡欺辱,卻是誰所致?她是出身高傲的仙女,便可以高高在上,我卻是一個低賤的苗女,就只能任人踐踏麼?難道我苗家女子,便是天生比她下賤?”
林晚榮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如果說安碧如只是簡單的內心嫉妒,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但仇恨不減,反而嫉恨更深,這已經不是嫉妒二字所能解釋的了。或許是那種巨大的階級落差刺激了她吧,這只是兩個階級的代表而已,想到這一點,他也不覺得奇怪了。
“不要哭了吧,我能理解你,這不是你的過錯。”林晚榮從懷裡掏出個手絹剛要遞給她,看了看,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