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大聲道:“高,實在是高,如此一來,那洛小姐不表態也得表態了。喂。小洛,我可等著喝你姐姐的喜酒了。”
洛遠苦笑道:“大哥,這動靜是不是太大了些,太轟動了些?我怕姐姐她心裡害羞啊。”
動靜太大?你姐姐最擔心地就是動靜不大,害全金陵都以為是她倒追我,眼下我這樣做了。怕是她睡著了都會笑呢。
“不要擔心!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林晚榮神秘一笑,信心篤篤地道。
洛遠只得點點頭,笑著說道:“大哥,這些事情我們連夜去辦,保證讓你和姐姐都滿意。不過我們不在這裡。那你做些什麼呢?”
林晚榮聳聳肩道:“喝喝酒,睡睡覺。這些事情也很重要的,總要有人來做吧。唉,工作不分高低貴賤,只是分工不同而已。”青山哈哈一笑,取了五副畫圖,拉著洛遠忙去了。
林晚榮心情難以平靜,想想仙兒和巧巧兩個丫頭都在洛凝那裡。她們兩個可是先進門的,怎麼也不能厚此薄彼吧。他便又取來紙筆,為兩個女子每人做了一幅畫像。
與巧巧畫地。是那日洞房花燭的情形,小丫頭面色含暈。輕垂臻首,害羞吹熄那蠟燭。與仙兒畫的,卻是當日被炮火所中微山湖上養傷,二人郎情妾意的場景。這些都有著深深地紀念意義,相信絕不會引起三女之間的戰爭。
畫到得意之處,望著幾個截然不同的女子面容,他心中寂寞難耐,恨不得飛到洛凝的繡樓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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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姐姐,昨夜睡得好麼?”方才梳洗過的洛凝,拉住從裡間走出來的秦仙兒地小手,臉帶紅暈的說道。
秦仙兒聽到那聲姐姐,心裡受用,大方的點點頭,道:“睡得甚好。洛小姐,你這《平沙落雁》的殘曲孤本是從哪裡得來的?我昨夜瞧了一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