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勤勞質樸,若無外敵入侵,他們原本都可以過著富饒安康的生活。只可恨那胡人狼子野心,覬覦我大華萬里富饒之地,飛弓射石,馬踏邊關,陷我萬民於水火,實在可惡之極。”
“胡人雖然可恨,但正所謂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我大華安定多年,處處歌舞昇平,興文廢武,邊關疏於防範,才給了胡人可乘之機,說得難聽點,是我大華自廢了武功,老爺子要好好檢討才是。”林晚榮笑了兩聲。
“你敢讓我父皇檢討?!叫你說些風涼話。”肖小姐紅著臉哼了一聲,撲入他懷裡輕捶他胸膛,聆聽外面萬人歡呼,這攆駕內卻只有他夫妻二人歡笑殷殷,氣氛既特別又溫馨。
“林郎,你,你壞死了!”兩人嬉鬧了一陣,肖青旋與他身體接觸,殷殷覺得身下似有硬物頂住自己,頓時羞紅了臉頰,作勢要打。
“這個,我真不是故意的。”林晚榮愁眉苦臉道:“我老婆美得跟仙女似的,要是再沒點反應,那我還不成太監了。”
“壞坯子!”肖小姐臉兒通紅,心裡又甜又羞,惱怒地白他一眼,那嫵媚的神韻,簡直抓破了林大人的心肝。
“老婆,你這攆駕可夠大的哈。”林晚榮腆著臉,抓住肖青旋的小手,輕輕撓了幾下。聲音中隱隱有絲說不出的淫蕩意味。
肖青旋雖是性格平淡似仙,但懷孕五月,正是女人最容易觸動情慾之時,被丈夫拿住小手,輕輕抓了幾下,她渾身發軟,心裡怦怦直跳:“夫君,你要做什麼?”
林晚榮眨了眨眼,嘿嘿一笑:“老婆你這話問得好,此時此地只有你我兩人。你做公主,我當然是要做駙馬了。”
肖小姐啊的驚了一聲,臉色倏地紅地通透,雖然早知自己這夫君無法無天、荒淫霸道,卻沒想到他真個什麼要求都敢提,竟要在這萬眾矚目的攆駕上做一回駙馬。這個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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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榮拉住她小手,在她晶瑩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肖青旋渾身酥軟,掙扎不得,急忙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心裡發慌:“林郎,你,你這壞東西——”
肖小姐欲拒還迎的樣子,更是刺激得林大人色火急升,與自己老婆歡愛,乃是天經地義。他伸手撫入肖青旋小衣,在那高挺的玉|乳上輕輕一彈,肖小姐啊了一聲,吐氣如蘭:“林郎,不,不行!你,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不會吧,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惦記著這個,林晚榮頓時蔫了。見他垂頭喪氣地樣子,肖小姐噗嗤一笑,掩住嘴唇:“叫你昨夜那般快活,便是你自找的。”
“昨天我哪裡快活了,那是一個屈辱之夜,我從生理到心理,都是痛不欲生啊。”他哭著臉道。
肖小姐白他一眼,羞澀地低頭道:“若是凝兒或是巧巧,你與她們荒唐一番,再來尋我恩愛,我心裡不計較,一個窩裡拔不出兩顆蘿蔔,那都是自家姐妹,荒唐也就荒唐了。只是這高麗小宮女卻不是我林家婦,你與她一宿翻雲覆雨,渾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再來尋我恩愛,我才不去拾她丟下的草芥。你若不洗乾淨,休要碰我身子。”
青旋還有這潔癬啊?林大人心裡那個苦啊,無處訴說,迴轉頭再一想肖小姐的話,卻是大大的有學問。她計較徐長今不是林家的夫人,對巧巧和凝兒卻不是很忌諱,這是否意味著——林晚榮大喜,今日之事雖是不成,來日之事卻大為可期啊!
見夫郎沉思,以為他著惱了,肖小姐心裡有些忐忑,拉住他手怯怯道:“林郎,你莫要生氣,待你洗完了,你要怎樣,妾身都任著你,便是在這攆駕上——唔,羞死了,你這壞坯子!”肖小姐羞得捂住了臉頰,埋頭他懷裡不敢說話。
林晚榮大樂,抱住她柔弱無骨的身子,哈哈淫笑了兩聲:“青旋,你太小看老公了,你以為我是下半身動物嗎?錯得太遠了,實話告訴你,我的上半身是用來思考,而下半身,是用來支撐思考的!”
聽他淫笑,肖小姐便知上了他當,在他懷裡嚶嚀兩聲不依不饒。夫妻二人依偎在一起打打鬧鬧,聽林大人說些和尚打鼓、鸚鵡喝水的故事,肖小姐嬌羞不已,只覺與這夫郎相處久了,那多年的清修早已泡了湯,從天仙謫落凡塵,正一步步向地獄墮落。二人說些閨房蜜語,甜甜蜜蜜,帶著些異樣的小情趣,大大顛覆肖小姐的傳統思維,一時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浩浩蕩蕩的隊伍遊遍大街小巷,快到晌午時分,才自禁城入宮,沿途鋪滿了大紅地毯,甚是喜慶。自進宮門開始,沿途便有黃衣小太監不斷的高聲唱喏,報告公主鳳駕的方位地點。過了中門,便見中和殿前百官林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