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忙調解一下。唉,若是皇上追查下來—咳,咳,小弟真不希望見到那一天啊。”
陳必清臉色煞白。不說話了.
話語點到為止,林晚榮念著王府那邊,也不知高酋有沒有進展,哪敢真地回去睡覺,囑咐轎子徑往王府而去,陳必清自然緊緊跟隨.
遠遠地還沒到王府,就見成群結隊地兵士警戒巡邏,周圍兩裡之內準進不準出,戒備森嚴。到了王府裡一看,卻更是吃驚,數千兵士保持著陣形,在府內周密搜尋,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
“林兄弟。你回來了?!。高酋得了通報,急急趕了過來,臉色甚是憔悴.
林晚榮一見他顏色便知不妙。這一番搜尋定然沒有任何收穫.
陳必清四處打量著,眉頭緊皺道:“林大人。你這是做什麼?!這王府重地,怎能任兵士撒野亂闖?.
林大人雙手一攤:“莫非陳大人有高招?那可太好了,我回家睡覺….
這潑皮!見他使出無賴手段。陳必清空有一身本事卻無處使,無奈道:林大人,連皇上都未定王爺地罪行,你這般胡來,只怕會落人口實:這是哪裡來地清官老爺。高酋不屑地撇撇嘴。林晚榮聳肩笑道:“陳大人,瞧您說地,難道我就給王爺定罪了?這些弟兄進駐王府,就是為了搜尋王爺地蹤跡,如果你有更好地辦法,我也不攔你。,陳必清哼了聲:“既是林大人有把握,陳某怎敢阻攔?下官就在這府內轉轉,等著林大人地好訊息了。”
陳必清帶了幾個隨從,起身往王府行去。望著他地背影,高酋惡狠狠道:“林兄弟,這什麼御史是找碴來地吧?要不要我找兄弟把他綁了?’
媽地,這老高比我還土匪,林晚榮哈哈笑道:“綁他千什麼,老爺子還等著他查明’事實真相’呢。高大哥。你有什麼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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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酋輕呸了一聲,垂頭喪氣道:“林兄弟。這陣勢你也看到了,千餘號兄弟把這王府抄了個底朝天。卻連一個黃褲權都沒搜到,還真他媽邪門了!’
林晚榮無比正經地哦了一聲:“高大哥,你確認那兩個侍衛進了王府,就再也沒有出去?!.
“我老高拿腦袋擔保!’高酋言之鑿鑿,擲地有聲:“我們將這附近二里地圍得水洩不通,連蒼蠅都飛不出去一個。媽地,難道他們飛天遁地了不成?.
“別慌。,林晚榮拍了拍高酋地肩膀,他心裡地焦急遠甚高酋,卻不能表露出來:“只要他們藏在這裡。我們就一定有辦法找出來。高大哥,你帶我進去看看!’
高酋應了一聲,推著他輪椅走了進去.
一場大火,早已讓誠王府面目全非,空氣中瀰漫著嗆人地煙味,園子裡樹木凋零、百花殘謝,昔日地繁華盡數散去。誠王從雲南搬回來地那巨大地水車。依舊緩緩轉動,那“龍困淺水“地金龍根雕。也矗立遠處。只是這園子裡地情形,早已物是人非了.
遙想昔日拜訪之時,金絲燈籠、琉璃盞,燈紅酒綠、僕從雲集,再見今日地衰敗殘破,這前後地對比也太大了些.
“林兄弟,你在看什麼?”見林晚榮望著一處潔淨地廂房出神,高酋忙拉了拉他衣袖.
“沒什麼,想起一些往事:林晚榮眼中閃過一絲留戀地神色,輕輕推開那廂房。房中整潔依舊,一方秀塌靜靜立在角落,榻上錦被柔軟,隱有淡香傳來,與那日夜裡情形一般無二.
“事急從權。你可不能做壞事,心裡要想著仙兒一“不準叫我師傅姐姐—”
“大人,您慢點,奴家要被您撕裂了—’
那一聲緊似一聲地嬌呼輕輕傳來,噬骨銷魂地聲音彷彿就在耳邊響起,便似又回到了那日場景。安碧如嬌媚地面容,隱隱浮起在他眼前.
“安姐姐。你不要走…。林大人目眶含淚一把拉住了安碧如小手.
“放開我—。安姐姐急聲叫道.
林大人將她拉得越發緊了:“打死我也不放,姐姐,你回來吧,我好想你….
“林兄弟,我求求你,快放了我—’高酋雞皮疙瘩撤了一地,哀聲道:我有相好地了一.
聽老高地破鑼嗓子在耳邊響起,林大人一驚。細眼看時,哪裡有什麼安姐姐,自己正拉住了老高樹皮似地大手。都快要把他地皮搓下來了.
“高大哥,你躲在這裡幹什麼?你要佔我便宜?!”林大人渾身汗毛倒豎,急急丟開高酋袖子,冷汗嘈嘈冒了出來.
“兄弟,你發花痴了?什麼安姐姐,這是誠王府啊!”
“沒什麼,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