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絃音,我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完走到那女生的一側站好瞪著張章。
張章毫不在意別人任意猜測著自己的想法,她把目光轉向那個貌似這群女生的“帶頭人”,“我們似乎是彼此不認識吧,為什麼要攔住我的去路呢?中國有句話說得好哦,‘好狗不擋道’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讓開了嗎?”雖然話說如此,但張章也沒有動,只是把雙手插到口袋中等待著所謂的讓路。
“你……”啊,好像是掉進鴨場的張章牌收音機又自動壞掉了,張章看著一群嘰嘰喳喳的幾個人,只有一個人站在那裡看著她,對於她的挑釁並沒有做什麼反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好像周圍的一切於她無關一樣,“安靜一下!”只是這麼一句話,張章敢肯定她說話的分貝不及這群人的幾百分之一,但,這場面就是安靜下來了。張章怎麼想也沒有搞明白這群女生究竟是怎樣聽到的呢?還沒有等她搞明白,屬於她和那個女生的第一次正面衝擊就開始了,“藤原小姐,為什麼要明知故問呢?以藤原的小姐智慧應該是知道走這條路會有事情發生的吧,為什麼還要走這條呢?”
“呵呵……似乎有人高看了我的智慧了吧,我走這條路呢,是因為剛才忍足君帶我來的時候走的就是這條路,冰帝還有其他的路能夠通往外面嗎?”張章臉不紅氣不喘得說著瞎話。
“哼!想你也不會有這一手的,麻生前輩不要再和她客氣了。”一個年級稍稍低點的女生對著她們的帶頭人建議著。
也許是因為在堅持下去會引起眾怒,沒辦法說讓這些大小姐們都太有自己的想法了呢?於是一向冷靜處事的麻生絃音難得一次大腦短路,正是因為這種短路這件事情在冰帝女生造成了很大的反響。麻生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想法,“我知道了,”話鋒一轉,對在一旁準備繼續看好戲的張章說道,“藤原小姐,請離忍足大人遠一點。”
“如果你們攔住我的目的只是這個的話,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本小姐對那匹狼沒有興趣,也不……”
張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陣殺氣撲來,她下意識的向旁邊一閃,可惜動作還是稍稍有點慢了,在她轉身想看看偷襲她的人是誰的時候,正好看見空氣中飄散的幾絲斷髮……完了,此時張章的表情說不出來的難看再也沒有剛才還想玩玩得心態了,她一把掐住那個還來不及把手中的剪刀處理的女生的脖子,那纖細的脖子是如此的脆弱,根本受不住張章的那一下,掙扎了幾下就只能在那裡毫無反抗之力的任由張章掐著了,“哼,你既然敢剪本小姐的頭髮,就應該有承擔本小姐怒氣的思想準備。我那麼辛苦養起的頭髮,那個人還沒有正眼看過呢,你居然敢……啊……”說著手裡的力度又加深了一分。
這樣的張章是恐怖的,沒有人敢想象到,上一秒鐘笑得無害的人,此刻仿若地獄修羅的化身,根本沒人能阻止也不敢阻止這無疑是自殺的行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被掐住脖子的女生的情況越來越糟,臉色已經接近黑紫色了,躲在樹後面想阻止這一鬧劇的跡部正被同行的忍足攔了下來。而一旁的麻生絃音居然是一連平靜的看著這一切,說是平靜也不盡然,因為她的眼神中居然顯示的是……是恨意?她究竟恨著誰呢?是不是她真的像表面一樣呢?或許這一切也只是麻生絃音的局,是一個連張章也被算計的局?
“快放了廣瀨。”終於有人反映過來要阻止張章了,如果說這個人是按照正常的步調走,或許讓張章放了那個叫廣瀨的女生還有可能,但是冰帝的那些大小姐們平時哪受過什麼委屈,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的反應,慌了神的女生的手中此刻正拿著剛才掉在地上的剪刀向張章衝了過來,張章沒有回頭彷彿給眼前的這個女生製造出無限的恐懼才是她現在的興趣所在,而原本還放在褲袋中的左手此刻正拿著硬幣,好像身後長了眼睛一般,頓時小小的五百元硬幣帶著凌厲而又詭異的弧度飛向那個女生,硬幣從那人的臉頰邊飛過,飛向遠處的草叢中就不見得蹤影,歷史彷彿重演了一般,飛舞的亂髮,掉落的剪刀,彷彿是慢鏡頭的回放,只是那些大小姐們再也不敢把張章怎麼樣了。
張章環視一週,很滿意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結果,只是對於那個叫麻生的女生張章有說不出來的厭惡,“知道本小姐的頭髮有多金貴了吧。”她放開了那個已經沒有什麼反應的女生,跌坐在地上的那人,只能回答張章一陣咳嗽聲。
張章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撫摸著那個女孩的頭髮,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那女生雖然不敢反抗什麼,雖然身子直挺挺的僵在那裡任由張章的放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