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他根本沒有想過第一眼看上去那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那麼奇怪的性格,那麼奇怪性格的背後居然有那麼一顆容易受傷的心。
等了好久,張章也沒有等到手冢的回答,她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我居然問了那麼奇怪的問題,我除了名字之外從來沒有跟你介紹過我這個人吧。我也沒有想過,青學未來的帝王居然會什麼都不問的收留我到現在。'
是啊,連手冢他自己都不曾想明白過這樣的問題,當時自己為什麼會邀請張章一起生活。雖然搞不懂,但他可以肯定地是,他絕對不是因為一時的同情心作祟。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張章輕撫著咖啡杯的邊緣輕聲道,'我出生在中國江南的一個小鎮上,很美麗的城鎮,我卻有一個很不美麗的人生。'
手冢靜靜的聽著張章的講述,這是張章第一次對自己張開心扉,但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將會是張章最後一次的交流呢?
'爸爸、媽媽、我,一個不待見的女兒,哦,對了,我還有一個弟弟呢?'張章的此刻的輕鬆卻彷彿是在手冢的心上放上了的砝碼,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雖然說我有父母、有家庭,但是那樣的父母、那樣的家庭,有等於沒有,出生時因為是女孩,我差點斷送在自己親人的手中,更別提弟弟出生以後的生活會是怎樣的。幸好,我還有書可以讀,有學可以上。'張章雖然把自己的過往說得那麼輕描淡寫,但手冢的能感覺到張章的心正在無聲的哭泣。
'小光知道我的夢想吧。'
'恩。'
'但是小光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放棄自己的夢想吧,小光是不是覺得我有許多地方和其他正常人不一樣呢?'
'……'
'呵呵……'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張章的笑容裡露出比剛才喝的咖啡還要苦的笑容,'我啊,曾經被人送進精神病院裡呢?'
手冢驚呆了,不敢想象,和張章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根本看不出她有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更何況她的交談、思維哪一點都看不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我也不敢想象呢,我居然被最好的朋友送進去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手冢覺得自己不該再沉默下去了。他慢慢的誘導著張章說出過往,看看自己到底能夠幫助這個脆弱靈魂些什麼。
'我很喜歡學校的感覺,因為就是在學校裡我認識了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也是和她在一起我認識到原來自己還是有存在的價值的。我們在一起有十五年了,期間她介紹我認識了她的姐姐,一個很漂亮的女子,一個有雙魔法之手的女子,她姐姐很喜歡笑,她有一個很愛她的青梅竹馬,兩個人很般配,也是她用她最燦爛的笑容對我說,‘張章不必理會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家人的呵護的話,我來做你的家人,我會用心愛你的。’從此以後,慢慢的在她的鼓勵下我找到自己的夢想,併為之奮鬥著……'
'既然找到對你來說很重要的人,為什麼還要放棄呢?'
'因為我是被神拋棄的孩子啊……'張章說得那麼平常,好像只是說著家常。
手冢下意識的排斥著現在的張章,他討厭她的自我放棄。
'姐姐呢,有一個咖啡屋,說是咖啡屋還不如說成是糕點店,因為姐姐的糕點做的很好吃,每次店裡面都會排上很長的隊伍,專門來喝咖啡的人很少,所以店裡大多數的時間裡都是很空的。每次忙完了哥哥都笑著文我們,到底我們是在開咖啡屋的呢,還是專門賣糕點的屋子,而姐姐總會在皺完眉頭後,一笑了之,跑到鋼琴邊上唱著很悲傷的情歌,雖然曲調很悲傷,但姐姐是一個能把悲傷化為快樂的人。不忙的時候,我們幾個就會在店裡面做著自己的事情……'張章彷彿回到了原來的空間,和喜歡的人做著喜歡的事情。
'當我用盡心思,把我設計最好的作品送給姐姐之後過了很久,某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店裡幫忙,居然看見我最好的朋友居然和哥哥在親親我我,我懵了,問他們,他們之間的關係姐姐知道不知道,可我卻得到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姐姐仿若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而本該不是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和我的記憶沒有一點相像的,我瘋狂的去尋找著姐姐存在的線索,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沒有任何事情是和姐姐有關了,就這樣,我的好朋友和我的父母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是不是很可笑。'
'……'手冢聽著張章的敘述,彷彿是在聽著一個玄幻故事一般。
'小光,也認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