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場比賽,但是……心中隱隱的不安還是引起了他的重視!
“……”手冢又何嘗不知道張章的不對勁呢!從剛開始就有種的莫名心慌,無不顯示出張章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只是……現在的比賽還在繼續中,如果就這樣打斷了,一是對場上兩個選手的不尊重,另外一點就是如果現在就結束了,張章不知計劃的什麼就會被打斷了,那麼張章一直堅持到現在的東西就會全部化為泡影了……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黃色的小球彷彿是沒有聽到手冢在心裡的請求,一直不肯落地,比分在緩慢的交替著,手冢有些怨恨起越前來,為什麼比賽還不結束……
“張章……”看著倒下去的身影手冢第一次懊惱起自己的優柔寡斷起來,如果自己早一點宣佈比賽結束……不早一點阻止這場比賽的進行,那麼懷中的人是不是不會倒下來了……無論怎麼呼喚懷中的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手冢感覺到自己的心慌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手冢,先送藤原去醫務室,看川端怎麼說!”這樣的手冢也是網球部的隊員們第一次看見過,無論怎麼成熟,他們的部長還和他們一樣只是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年啊,還好,今天龍崎教練並沒有臨時有事先走一步。
“一切都正常的樣子啊……”還在醫務室中無聊中的川端醫生,看時間正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圍住,七嘴八舌、慌里慌張的也沒有讓川端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好之後經驗比較豐富的龍崎老師趕了過來,才把事情的原委給弄了個明白。但是,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人並沒有生什麼病的樣子,儀器上的資料都非常的正常,床上的這個人最多隻能算的上昏厥,這還只是看到床上人的臉色蒼白,得出的結論,否則,川端只會認為這個人只是睡著了,只是一時叫不醒……但是,醫務室門外的那幾個孩子面前她該怎麼交待,說她只是睡著了,那麼網球部的那幾個人還不把她這個小小的醫務室給拆了啊。川端把儀器收拾好後,幫還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張章挪動了一下,讓她睡的舒服一些,不經意的一瞥川端看到白色的床單上突然出現的花朵,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的難看……
有些失去理智的川端幫張章蓋好被子後,氣呼呼的開啟了醫務室的門,但是在看到門外那幾個擔心的臉龐後,找回了一些理智。
“嘭……”大門再次把網球部的人員阻隔在外面,川端的這一舉動讓網球部的人摸不清頭腦。
“真是的,你們這些孩子真的是像要這個女孩的命了嗎?”找回理智的川端幫還在昏睡中人整理了一下個人衛生後才把醫務室的門開啟讓網球部的眾人進來,但是他們還是被川端的話搞得莫名其妙。
“川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醫務室的川端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對誰都是和善的面容,但是隻要有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傢伙出現她就會變成另外一番模樣,所以現在的川端是非常的可怕,青學的眾人還是把這一重任交給了一直沒走的龍崎教練。
“你們剛才說,她是因為在打網球時忽然昏厥的對嗎?”川端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非常的可怕,所以深呼吸幾下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情緒平穩後才對網球部的正選們問道。在得到正選們的肯定後,川端的臉色暗了下來,努力的讓自己的憤怒平靜下來,“你們居然讓一個還在生理期內的女生做這麼大的運動量能不暈嗎?”
“……生理期?”床上的張章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了,但是聽到這個結果後,原本起來的動作停在了那裡,“醫生,你是說我有生理期了?”
“是啊,像你這個樣子應該算是比較晚的了!”川端從張章的口氣中聽出床上的這個人似乎第一次來潮,又把一些注意事項說了一遍,只是床上的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的醫生在說些什麼,反倒是讓一群男生聽的是面紅耳赤的樣子。
“張……章……”手冢還是發現了張章的神遊,只是那種神遊讓手冢有著不好的感受,就怕一不小心張章會永遠回不來了一樣。
“唔?”張章有些吃痛的看著被手冢握著的手,張章不敢抬頭看著手冢,真的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把自己的懷疑給說出來,尤其是昏倒的時候聽到的那句話:
【命運的齒輪早已相交,停止的時間將繼續前行……】
難道自己的時間已經到了嗎?停止的時間就是指的是自己一直停止生長的身體?而現在的這種情況,難道是要告訴自己時間已經一點一滴的從自己身邊流失,而我又得重新回到和身體作戰的時候了嗎?
“張章!”手冢的聲音裡充滿著警告,警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