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向後一跳躍開這人的攻擊。
接著第二個人動手了,又是一招力劈華山劈了下來,可是蕭帥依舊是輕鬆躲開。
隨後第三第四二人也是先後接踵而至,把蕭帥徹底逼近了死角。
蕭帥看到自己居然中了埋伏,進入了敵人的死角,這下自己可不好對付了,當即尋找突破口,因為只有找到突破口自己才能從這個危險的死角里出去。
可是對面四人不給蕭帥思考的機會,大斧子再次橫砍過來,這一下蕭帥若是沒有應對的辦法的話,這四方斧子足以將蕭帥砍成四段。
不過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蕭帥看到了突破口,並且還是四個,雖然很不光彩,但此時為了性命,就算是狗洞該鑽也得鑽。
蕭帥忽然蹲下,身子轉過去以臉衝強,雙腳用力的朝著牆壁上一踹,自己瞬間躺下從其中一個人的*划過去。
這一舉動四人都沒想到,那人剛想併攏雙腿,可是蕭帥的腳已經滑到了那人的襠下。
雖然盔甲的防禦高的驚人,但是人的那個部位怎麼可能會被盔甲給擋住了,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會擋住哪裡。
要是還在尿床的小孩子或許會擋住,可是你一個還在尿床的小孩子又怎麼可能打仗呢,還是這種生死大戰。
別說穿盔甲了,估計一個盔甲的腳你進去都得需要人家拽你出來。
蕭帥嘴角一冷笑,彷彿是奸計得逞的樣子,右腳狠狠蓄力,朝著那人的襠下用盡全力踢了過去。
那人當時就感覺到一陣說不出來的酸爽爽透了全身,接著他出現了幻覺,看到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色。
一棵樹上,一個小鳥和兩個鳥蛋。
一個彗星卻以每秒一億光年的速度衝下來,狠狠地砸在了樹上,砸在了小鳥的脖子上,兩個鳥蛋也沒能安全躲過。
隨後鳥蛋碎了,鳥脖子掉了。
此時,整個大廳的五個人都沉默不語,蕭帥看著那人的背影,而那個人的三個同夥一扭曲的看著鳥頭被斷的同夥。
雖然被打中的不是他們,但是他們也能感覺到那種酸爽的疼痛感。
蕭帥淡淡的說:“哼哼,不好意思,看來你下輩子只能做太監了。”
蕭帥剛說完這句話之後,一腳揣在那人的屁股上,接著自己一個後空翻站起來了。
那人忽然爆發出了驚天的喊叫,彷彿是死了親爹似的,鮮血從那個地方不斷地流淌出來,很快就侵透了整個大廳。
那人翻著白眼,剛喊了幾聲之後就徹底疼暈過去了。
另外三人連忙觀看那人的傷勢,可是卻發現已經雞飛蛋打了。
三人中那個盔甲破裂的那個人指著蕭帥氣的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的說:“你……你好狠毒……居然把他的……他的……!”
蕭帥冷笑著說:“別以為剛才你們在前殿大廳說什麼我沒挺清楚,剛才就是他小聲地對著你們的老大說,要玩玩我的兩個媳婦,我說的沒錯吧?”
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他們都聽到了這句話。
“哼,我告訴你,你們可以殺了我,可以打我,可以罵我,若是敢對我老婆有半分褻瀆的話,我都會讓你們知道知道做男人的痛!”蕭帥冷森森地說。
此時三人都感覺到蕭帥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是壁畫上的那個惡魔,是撒旦,是魔鬼,反正絕對不是一個人就對了。
原來剛才在工廠大廳的時候,蕭帥和眾人對峙,他聽到了在那個老大身邊有個人說要把蕭帥的媳婦給那啥了。
蕭帥正巧聽到了這句話,那時候蕭帥正打算出口反擊,可是就和要拿繩子綁住自己的十個人打起來了。
那時候蕭帥清晰地記得那個聲音,此時蕭帥剛才聽到那人說話,當時就知道就是那個人,於是蕭帥就特意對他照顧。
再說三人,看到蕭帥竟然如此的狠辣,每個人都是發了瘋似的說:“既然你如此的兇狠的話,那就別怪我們無情了,小子,要恨就恨你自己真的惹怒了我們三個人。”說完那個盔甲破裂的男人衝了過來,對著蕭帥一頓糊劈亂砍。
“就憑你們三個人也想殺我?真是不自量力!”說完蕭帥忽然跳起來,一招鞭腿狠狠地踢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將其踢到。
隨後蕭帥衝下去,一腳狠狠地踩在了那人盔甲破裂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