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固執的扯住他的衣襬。
他轉身看我之時,眼裡只剩凌厲神色,“碧柳,若是本王願意趁人之危,還需等到現在要你開口嫁我?也罷!都是本王痴傻冥頑,竟信了你十世之前給本王許諾的話。如今本王不怕遭了天譴,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公孫初白不會死,但今日必有一劫,你大可不必這般求我。如今你我情義兩斷,待五十年後,你自去投胎,這閻王府往後也不要再來,你當玉帝親封一方諸侯的府衙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麼?!”
半晌閻王轉身,我手中扯著的那片衣襬不知何時從他身上飄落,在我手裡,只剩一片被雨淋溼的雲錦,而閻王大人,早已不知去向。
這算是割袍絕交麼?我靜靜的起身,不知為何,雖然知道初白並無性命之憂,可閻王的話並不能讓我好過些,相反,我心裡依舊是一下一下跳的生疼,沒來由的惴惴不安。念善不知何時來了,將蓑衣給我披上,一言不發扶著我出了閻王府。
回到芳菲,見我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念善倒是鎮定自若。指揮著旺財發財打發了前堂坐著的幾個客,支上門板,自己下廚給我煮了碗紅糖薑茶,給我灌了下去,又取出乾淨衣服讓我換下。見我還是不言不語,念善拿了個帕子給我擦頭髮,一邊寬解我,“閻王大人對你痴心一片,你竟求著他去救私下許過終生的,哪個男人能受的了?閻王大人既然說公孫公子無事,你便放寬心就好!要是王爺說了些氣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過幾天等王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