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之事,弟兄們自會替你討個公道。”
他擺手,“無妨無妨,只是嘴饞而已!”隨意指著桌上一盤菜:“都是拜這個彪悍廚娘所賜,這腿上掉的大塊的皮肉,都是被她燙的!”
“哐當!”我心中似被大石投中。莫名其妙丟掉的面,在眼皮底下失蹤的雞,之前那些事情如電光火石一般串聯在一起。
我上前兩步到了桌前,抬手掀翻了那桌菜,橫眉豎目指著他的鼻子罵:“看你穿的這般體面,想不到竟然是個賊!”
眾仙啞然,看看我,又看看他。
只見這位公孫兄的面色紅紅白白不停交替,麵皮恁薄,搞的我開始反省是不是不該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沒有給他留個面子。
可是,他指著我的鼻子,我便倒退了兩步,他又追上來指著我的鼻子,手指顫抖了半天,終於——
“哇~!”的一口吐出來。
喝多了。(眾小鬼眾仙飆黑線無數。)
多年後,酆都城仍流傳著兩段傳奇。
一是上古神狐公孫初白在捉鬼聖君鍾大人家的喜宴上一曲古樂舞,留下驚鴻之影無數,人間月圓之夜,於終南山南麓山壁可見,多少修道祭祀成佛之人紛紛過來參悟。
二是……
這位翩翩佳公子舞完之後被當時還是白衣的閻王夫人潑了一身剩菜湯,醬香飄滿奈河河畔,隨後又醉酒吐的一片狼藉,弄髒了那身白狐毛,被他爹整個狐丟到南極冰水裡洗了三天才算乾淨蓬鬆。
我見他癱軟在地,一時急火攻心又發作不得,上前狠狠的踢了他兩腳,瞥見他身上帶的那個七彩虯龍佩格外醒目,想到他那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手,生怕今後再尋不到他,索性一把將那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