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本就乾燥,屋外四處又都灑了助燃的燈油,觀裡的水有些結了冰,也不好用,等玄靜被帶到觀主面前的時候,寮房已經燒了大半,火勢完全救不下來。
寮房裡住的三人,無一人出來,尤其裡面還有阮梨珂,阮家把人放在這裡,給了銀子,現在人出了事,觀主只得親自出面,同阮家請罪,又帶來了玄靜這個“罪魁”。
玄靜一看到阮家的人也在,立馬明白過來,立馬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放的火!”
“你閉嘴!”玄冬把玄靜的腦袋往下按,不准她叫嚷。
玄靜被迫低著頭,嘴裡還是一遍遍喊“不是我”,但她的話混在周圍嘈雜的聲音裡,根本聽不清。
觀主提了提聲音,蓋過她的:“庾公子,庾夫人,阮二小姐出了這樣的事……實在是觀裡看護不周的緣故,也是貧道沒能教管好底下的人。若這件事真和玄靜有關,無論阮家要如何發落她,觀裡都絕無二話,任憑阮家處置。”
“觀主!不是我!”玄靜哭喊道,“這火不是我放的!”
玄冬更加用力地按住她:“我們已經在你屋子裡發現了你囤積燈油的木桶,桶裡還有燈油殘留,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真的不是我……那燈油不是我用的!”玄靜大喊。
玄靜哭喊得厲害,觀主只好叫人把她先帶下去,看押起來,等候阮家的發落。
玄靜一邊被拖下去,一邊還在哭喊著解釋,可觀裡只想用她平息事端,阮家的人也根本不在乎阮梨珂的死活,更不會為了一個棄女追查真兇,觀裡能給個說法,雙方便皆大歡喜。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