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子之位照理說輪到誰也輪不到他。
可偏偏皇帝就立了他做太子。
這當然不是疼愛他,自古以外,做太子的又有幾個最後能安然無恙地繼位做皇帝?不過是樹起來讓人打的活靶子罷了。
這一點,幾個年長的皇子也清楚,但仍舊容不下有人佔著太子之位,所以先後派出殺手追殺,而今,朝中局勢起了變化,他們就暫且顧不上這個威脅並不大的年幼皇弟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對蕭淮憬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昆奴道:“趁著大皇子和二皇子鷸蚌相爭,殿下現在回京,正是最好的機會。”
“回京?”蕭淮憬冷笑一聲,“回京做什麼,繼續給人當活靶子麼?”
昆奴臉色變了變:“殿下……”
蕭淮憬沒理會他,徑自又道:“錢家那邊如何,可有什麼問題。”
皇族派來的殺手豈會是一般人,錢家的家僕雖然在人數上佔了優勢,但能那麼快將人趕走,除了殺手擔心暴露身份的原因,錢家也必定不是什麼簡單的商戶。
昆奴略頷首:“屬下已查過,暫時沒查出什麼。錢家做的是綢緞生意,南來北往,關係複雜,屬下還需要些時日。”
蕭淮憬微漠地點了點頭。
昆奴還是忍不住道:“殿下就算不回京,也還是先離開普丘觀吧。”
蕭淮憬沒說話,抬眼不知道看了一眼什麼,突然毫無徵兆地咳嗽了起來。
昆奴面色一緊,連忙上前攙扶。
蕭淮憬懨懨道:“你也看到了,我剛受了傷,不便行走。”
昆奴:“……”
他看了一眼蕭淮憬的後背,知道這處傷是怎麼來的,終於明白剛才蕭淮憬是在看什麼——主子是在看寮房的方向,那個名叫阮梨珂的女子在那裡。
昆奴並不點破,只沉靜道:“如果殿下有什麼別的顧慮,不如帶上那位姑娘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