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看了一眼,視線停留了一瞬,慢慢移開。
進了屋,蕭淮憬一躺下,抱琴就催著阮梨珂擦藥,阮梨珂說上午累著了,午後想晚些時候再出去,叫抱琴先擦藥,她自己不用著急。
抱琴不疑有他。擦完藥,要乾的活還有很多,抱琴急匆匆就出去了。
蕭淮憬在榻上吃完了飯,阮梨珂把碗筷收拾了,準備出門去,蕭淮憬的目光一直跟著她,立馬叫住她:“阿梨姐姐。”
“怎麼了?”阮梨珂回過頭。
“姐姐,”蕭淮憬抬手指了指,“你的手還沒擦藥。”
“……”阮梨珂根本沒打算擦藥。
“唔……”她支吾了聲,“時間來不及了,我等晚些時候回來再擦。”
蕭淮憬:“……”
他不說話了,直勾勾地看著她。
謊話被看穿,阮梨珂的臉頓時有點發燙,尤其看穿她的還是個孩子,她愈發不自在,只好手足無措地折返回來,心虛地拿起枕邊的金瘡藥。
蕭淮憬眨眨眼看著她,輕聲道:“姐姐不擦藥,手會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