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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胸襟寬宏不計較蜚遠流長,生性沉穩而不張揚,但又不失血氣的敢與她身邊的兩位異妖叫板。那男子的確值得她看一眼……
正是這一眼,讓她整個人宛遭雷擊!小狐狸一見鍾情再看傾心,真是恨不與君相逢未嫁時……這當然是說笑的,倒是男子的身材真是讓她既口水直流又熱淚盈眶的,就宛如急著進茅廁的現代人穿越到古代突然在茅廁裡看見現代馬桶般親切異常。相信她,激動絕不足以表達她的心情,若非旁人在場她早想撲過去給男子一個熱情擁抱。
尾巴翹的老高,小狐狸不無慶幸的暗忖道:嗚!天可憐見!我總算見到一個像是男人的男人!我總算不用見到那兩張比我還漂亮的臉!
男子的身形與兩名異妖其實差不多,同樣是削瘦挺拔,四肢修長,他好像還比異妖們高上點。肌肉的紋理結實而不累贅,五官毫無陰柔之相。他留有一頭參差不齊的火紅色頭髮,兩鬢與後腦上不是蓬亂散落就是純然豎立,還有許多頭髮的髮根處多數翹起,看起來就像是早上起床沒有多加打理似的,這讓他稍顯狼狽邋遢也不是很精神,也許男子的生活還非常忙碌或不盡如人意。
他腦後尾留有一簇長及臀下的發,只可惜被他隨意的紮起置於胸前。小麥色的肌膚與濃眉大眼勾畫出深邃立體的俊容,相當精瘦的臉型上刻有如鷹般尖翹的凌厲眼形。他的表情相當平靜,甚至可以說是豁達的、和煦的、溫吞的,只有垂落在兩旁握緊的拳頭證明他的氣惱。
男子默默忍受著周圍的刁難嘲弄,既不反駁亦非認同,屈辱加持在身心卻清若冰晶。深藍的眼睛清澈坦然,又如廣闊的海洋般在深邃裡暗起波瀾。
他身著一條寬大的綠色燈籠狀長褲,上邊印著土黃色的簡潔花案。頗有異域風格的皮製腰帶束身,儼然赤裸的上半身僅以件薄薄的披風隨意的圍護在頸脖間,順便稍稍起到遮掩的效果。橄欖綠色澤的披風上袖著精緻的黃金花,每一朵都開的尊貴簡約但又熱情洋溢,就如這男子般渾身散發著俊美魅野的氣息。
纖和有致的肩膀和鎖骨,以及六塊腹肌隨著他的動作遺露在外,一條由左胸蜿蜒至右腰的猙獰疤痕蟄伏在他矯健性感的體魄間……男子整個人充斥兩種味道,清新的草原芬芳與旺盛的炙熱氣質。他不止是陽剛,更像是蟄伏於黑夜叢林裡的狼。那道深褐色的久遠疤痕非但沒有破壞他的美,反倒是向世人宣稱著某種功勳。因為這道粗長的疤,告訴眾生擁有它的人是多麼的堅強,就仿若那草原上燃起的熊熊烈火般生生不息!
總之,端是俊挺迷人,像冬日裡黃金色的柔暖陽光。
“什麼是性感?這就是性感!什麼是男人?這就是男人!”小狐狸失神的喃喃,絲毫沒有注意到兩名異妖的臉色越見發臭。小狐狸非常沒有原則的向男子吼道:“這位帥氣的大哥哥過來坐坐吧,只要你給我摸一下你的六塊腹肌,我馬上告訴你小風小花在哪裡!”
她與此說的同時,宮殞寒灼正鬱卒的往自己嘴裡灌酒。聞言,那一口酒水就像噴泉般自嘴中噴向對面,連他本是略眯的眼也因為小狐狸的話霍然瞠目。風越長空急中生智,手指連變把酒水停於半空中,暗自呼了口氣。他似是抱怨的瞪宮殞寒灼一眼,責怪他大驚小怪的失態。話說回來,自從遇見小狐狸,他們失態的機會越來越多了……
“帥氣?”風越長空冷冷的睇著男子,他真敢坐過來就等著吃風刃吧。
“笨,小風不會不知道帥氣是什麼意思吧?就是容貌姣好的男子。”小狐狸傾身想去輕敲風越長空的腦袋卻被他避開,於是她很不高興!
“姣好?你眼睛長到哪裡去了?”
風越長空的言語中醞釀一絲硝煙味,連宮殞寒灼都放下酒杯緊緊的盯著她。小狐狸終於遲鈍的發現兩人處於半暴走狀態,她嘿然乾笑著想與他們保持安全距離,卻被宮殞寒灼一下抱入懷裡,風越長空還在瞪她。就在小狐狸大嘆我命休矣的同時,紅髮男子的說話聲轉移了異妖們的注意力。
“這……在下恐怕不能答應。這位姑娘應是宅心仁厚,請將兩位異妖的行蹤告知於我,在下自當感恩在心。”男子頗為猶豫的拒絕,顯然他似有令他極是困擾的事。驚訝的眼光落在小狐狸身上,紅髮男子因為她的黑髮黑眸而皺起眉頭。兩位各具特色的男子更使他望而怯步,雖說他已習慣遭人唾棄被人詆譭,但沒有自知之明的蠢事他向來不屑為之。
“我更想要實質的報償。”聞言,小狐狸掏掏耳朵。忽然她眉一簇,環住她腰際的手勁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