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獸魂,才能開啟影象。
所以看御獸圖,只要看看點亮的圖案,確實就能一眼就看出司徒直有沒有收了那隻三角獾。
可是,這樣做,司徒直就沒有任何隱私了他,他圖中獸魂就會盡數暴漏在人前。他不肯也是正常的反應。
茅一琴伸手就想接司徒直的御獸圖,林忘憂卻又好死不死地以自以為“小聲”的聲音嘀咕了一聲:
“萬一她監守自盜怎麼辦?我們豈不是白吃虧了。”
茅一琴真是被林忘憂氣的可以,她又不是御獸師,怎麼可能往司徒直的御獸圖裡加東西,而且這東西都是有靈性,可以認主。別人看看也就罷了,也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使用。
“好,我不看,那就有勞秦師兄代為查驗。”
“好。”秦尋點點頭,看了眼司徒直,面無表情地從他手中一把抓過那張御獸圖,動作比茅一琴粗魯多了。
第53章 我會保護你的
秦尋拿到那張御獸圖之後,就是當著所有人面展開,並且附了一句簡單直白的評語:
“沒有。”
“怎麼可能!你們一定是一夥的!”茅一琴已經氣得口不擇言了。
“你又不是瞎子。”蕭月冷哼一聲,伸手從秦尋手上接過司徒直的那張御獸圖,原路遞迴給司徒直,根本不給茅一琴上手。
但是剛才秦尋展開可是當著所有人,包括茅一琴。
實在是司徒直的御獸圖太簡單了,就兩隻一階獸,一隻二階獸,三階獸魂一隻都沒有。
就算茅一琴是瞎子,其他人也不可能是瞎子。
不是御獸門窮,不給司徒直三階獸魂。
實在是作為司徒雄的弟子,司徒直原本有十幾只三階獸魂,他的御獸圖可是當場被靈劍派的人看著,把他所有獸魂都引出來給了包括茅一琴在內的幾個長老親信弟子,充當賠償。
如今這麼幹淨的御獸圖,剛好也不怕被人看。
茅一琴人丟大了,賠了夫人又折兵,最主要是賠出去的面子再也找不回了。
那個林忘憂一臉得意地等著茅一琴把丹藥願賭服輸地交出來,那狗仗人勢的小模樣,說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對,林忘憂。
聽說她也會御獸,說不定就是她動的手腳。
實在是林忘憂江湖經驗不足,不知道坑了人之後要低調藏起來的道理,還在茅一琴眼前晃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給了茅一琴提醒。
所以,茅一琴又一指林忘憂:“不在他身上,就在你身上,你的御獸圖也拿來我搜。”
“茅一琴,你以為你是誰?我蕭月的師妹是你說搜就能搜的嗎?願賭服輸,丹藥交出來!”蕭月不幹了,直接用身體擋在林忘憂的前面,死死地盯著茅一琴。
茅一琴一邊不情願地交了丹藥,一邊卻不肯放過林忘憂,剛開口說:“敢不敢再賭一次?”
就被秦尋走過來,冷冷地一句:“論劍”給噎得說不出話來。
蕭月喜歡找人論劍那是誰都知道的事,可是掌門的兩位洛雲城和秦尋是出了名的好口碑,至少在論劍方面是如此。
洛雲城的大師兄風範,只要有人找他論劍必接,卻從不欺負師弟師妹們主動以論劍為由教訓人。
至於秦尋,或許是他懶得與人多做交談,所以除了門派組織的比試,平日從不主動找人論劍。
今天秦尋師兄,怎麼就那麼反常?
對,秦尋剛才有護著林忘憂這個小丫頭,一定是她用了美人計。
一想到這裡,茅一琴就更不是滋味了:“秦師兄,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您這樣做,是想出手教訓師妹?”
好一招以退為進,茅一琴的獸魂都不見了,還怎麼跟秦尋打?她又沒有蕭月這麼強橫的實力。
如果她示弱的情況下,秦尋還堅持,那就叫做“教訓式論劍”了,總得有個理由。
只可惜,茅一琴的心計用錯了物件。
秦尋依然是兩個字不變:“論劍。”
倒是林忘憂,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很好心地提醒這位健忘的茅一琴師姐:
“你剛才說秦師兄徇私,是該被教訓了。”
人家不是健忘,是故意不想提好嗎?!
茅一琴覺得今天各種背,每次都是因為林忘憂。
狠狠地瞪了林忘憂一眼,茅一琴還是乖乖地上論劍臺接受秦尋的約戰了。
茅一琴的水平,其實也不錯,人家至少是八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