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丹丹的性格跳脫,被孤立了那麼久。早就憋悶壞了,就像出籠的小鳥一般纏上寧可兒:“怎麼樣,怎麼樣,我是不是也很厲害?不過你說的話我是信了,林忘憂勉強配做我的對手了。”
寧可兒但笑不語,不知為什麼,明明兩個女孩都已經做到極致,寧可兒卻總對林忘憂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她能創造奇蹟。
至少,林忘憂沒出來。就代表她還沒有放棄。
“喂喂喂,可兒,你說她在做什麼?”
“煉丹!”回答卞丹丹的是她父親卞東連。
“我們不是不比煉丹嗎?”卞丹丹不幹了:“爹爹,你快阻止她呀,她耍賴。”
“她煉製的是你們剛才吃的冰眼丹。”
“怎麼可能?這不是爹爹你才研製出的新丹藥嗎?她怎麼可能有配方?”卞丹丹覺得不可思議了:“爹爹,你偏心!”
“別胡鬧,我又不認識她,怎麼可能給她藥方。”
“萬一她是你私生女呢?否則你那麼偏心她?”卞丹丹一臉委屈。
卞東連快哭了,他對自己女兒的無理取鬧也無奈的緊,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他家卞丹丹沒有壞心,但就是太難纏了,尤其是不肯保全他這個做父親做殿主的尊嚴,你在外人眼前對老子稍微尊敬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