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林忘憂在靈劍派養成的習慣是,一有危險就靠近秦尋和蕭月,這次林忘憂感覺到危險,所以在與蕭月說過話之後就一直拉著秦尋的胳膊靠著他,卻不成想,這次卻連累了秦尋想救她的時候也被抓。
那隻大手的主人對林忘憂還算憐香惜玉,只是輕輕抓過去,又輕輕放在一處庭院裡。
但對秦尋,那隻大手就沒那麼客氣了,狠狠一抓之下,秦尋只覺得胸口一陣翻湧,丹田內初結成的元嬰都差點破碎,若非他性格堅毅,忍痛守住丹田,連背上被抓得皮開肉綻都顧不得了。
一抓之下,秦尋已經是受了些傷,到了之後,又被狠狠丟在地上,皮開肉綻的後背著地之後,被刺激得生疼,但是秦尋面臨的更大問題還是元嬰差點被抓散。
秦尋現在也顧不得傷痛,只能是一邊強忍著,一邊閉目凝神調節真氣穩固丹田。
林忘憂在發現秦尋的傷之後,拿出隨身帶著的傷藥給他塗抹,但效果明顯不怎麼樣。
而這間院落,似乎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時候林忘憂是真的火大了,莫名其妙被抓來,莫名其妙的壞人還把“她的人”秦尋弄得一身傷。
但是對方那一抓之力,讓林忘憂也感覺到忌憚,所以她倒是想開口罵人,卻還是乖乖不語,只是默默地給秦尋塗藥。
等到林忘憂給秦尋背上塗好傷藥,才有空上下打量這間寬敞的院落,院落裡除了林忘憂落地處的一片藤架、一副石桌椅和一口井外,剩下的地方都種著蔬菜,小片小片的各種型別,蔬菜園裡,正有一老農細心地澆水。
這次林忘憂有點警惕了,原來這裡從來不是她們兩個人,為什麼剛才她的神識感應不到老者的存在?
林忘憂試了試神識去掃描老者,依然感覺不到,但她的眼睛明顯能看到那個彎著腰一瓢水一瓢水認真澆菜的老者。
若說他是隱士高人吧,澆水用術法調來井中之水下一場雨就是了,用得著這麼累嗎?若說他只是普通人,可是林忘憂一向自信的神識居然感應不到他的存在。
而林忘憂對著他喊了一聲:“老伯伯,這裡是什麼地方”的時候,老人更像是聾子一樣,不但沒回答林忘憂,甚至連頭都沒轉過來一下,繼續著他手上的動作。
林忘憂看喊他不動,只能走過去,在踏入菜田的時候,林忘憂童心大起,準備故意踩到一顆小青菜,看看這位老人家會有什麼反應。
只是,林忘憂的腳才抬起,就感覺身體一輕,又是那隻大手,輕輕地抓起她的背,然後把她放到石桌上。動作輕柔如無形。
林忘憂偏生不信這個邪,被抓回來之後,又繼續要去入菜田。
然後,再次被抓回來。
如此往復三次,林忘憂是沒脾氣也懶得再嘗試了。
“老人家,是不是你抓我們過來?”
“老人家,我丟了一隻蛟,是不是你偷了?”
“老人家,我的同伴受傷了……”
任由林忘憂怎麼廢話,老人家都沒有轉頭搭理她的意思。
林忘憂看這個方法也沒用,乾脆一頭扎進了她的萬獸圖中,心裡還美美地想:哼,叫你不理我,等你找我的時候,我也不理你。
林忘憂的萬獸圖裡,現在還有一隻可用的小跟班,它的名字叫一撮毛,它不是獸魂,也不是林忘憂的靈獸寵。
但是這傢伙對林忘憂有救命之恩,所以林忘憂也只能認定地讓它在萬獸圖裡待著了,只是林忘憂防賊似的萬獸圖裡不敢放靈石了,把靈石轉移到她的通靈手鐲之中。
如今,再看到這隻賴上來的傢伙,林忘憂心情反倒好了不少,開口道:“一撮毛,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喵喵,喵喵喵喵。”一撮毛不屑的連叫幾聲,告訴林忘憂人家當然是男貓,怎麼可能是你們這種磨磨唧唧的女人,人家以後還會變成很帥很帥的男人,比你身邊的男人都帥,並且人家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沒眼光地看上你這個貪財又奸詐的女人。
林忘憂無力吐槽,居然被一隻貓給鄙視嫌棄了,不久問個性別嗎,用得著這麼激動?
林忘憂白了一撮毛一眼,目光又停留在一撮毛腦袋上的那一撮灰毛處。
一撮毛連忙警惕地捂腦袋,每次林忘憂盯著他的小寶庫,一撮毛都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還好林忘憂只盯了一下就開口道:“是男人就想辦法幫我破了結界,這樣我們的債務就一筆勾銷了,你的灰毛安全了,也不會再被人當小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