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尋如觸電般,轉身就跑。
林忘憂不解地歪著腦袋:“我沒對他做什麼呀?”
秦尋跑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來找林忘憂的司徒珊,雖然司徒珊覺得秦尋表現很奇怪,也沒有多問。
只是當司徒珊找到林忘憂,想讓林忘憂幫她說說,讓蕭月不要找她比武的時候,林忘憂又問了司徒珊同樣的話題:“你說兩個人臉對臉是什麼感覺?”
司徒珊俏臉一紅,隨機想到跑出去的秦尋,隨即又心中一喜,忙問:“難道,你跟你的秦尋師兄?那當然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了,而且我們感情要專一,你既然跟你的秦師兄臉對臉了,以後就只能喜歡他一個人,不能去招惹別人。”
林忘憂點點頭,又不解地問了聲:“可他為什麼要跑?”
“害羞了吧,秦師兄那麼緊張你,一定也是喜歡你的。”
“哦。”
司徒珊從林忘憂處離開,就急急忙忙地去找盧勤,不經意地告訴他林忘憂和秦尋的事,實則是希望盧勤對林忘憂死心。
誰知盧勤在知道之後,表現居然出奇的平靜,反而讓司徒珊吃不準盧勤大哥是真的喜歡林忘憂,還只是對她愛護。
第二天一早,蕭月正常了,當林忘憂收了司徒珊賄賂,跟她說:“司徒珊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師姐,你就不要挑戰她了。”
蕭月想也不想,就心情很好地回了一句:“好啊。”。
林忘憂就想不通了,師姐明明在跟她說話,為什麼眼睛看的是師傅的方向,他倆眉目傳情的也太囂張了吧。
但除了林忘憂,其他人真不敢往這方面想。
蕭月今日心情好,下手很仁慈,也只挑了十五個對手,剩下的時間都是回來與她的師傅、師妹商討劍法問題。
因為約到後面,對手實力越高,蕭月無法做到三劍定輸贏,打得時間越長,她的破綻也越多,雖然對方的破綻更多。
而她的師傅海木和師妹林忘憂就是她每一場比完之後的總結軍師。
而林忘憂最不爽的還是秦尋,居然被她親了一下就玩失蹤,一天都沒看到他的影子。
也才一天沒見而已嗎。
雖然很不好意思,林忘憂還是跟她的御用保鏢盧勤說了一聲:“盧大哥,能不能幫我找找秦尋。”
“不用找了,你晚上就能見到他。”盧勤低氣壓地應了一聲。
哦,是嗎?木頭的事為什麼告訴盧勤不告訴我呢?林忘憂想想就覺得有些不爽了。
他都已經被我親過了,所以,應該是我的人才對。
林忘憂的領地意識向來很強烈。
所以之後蕭月的比鬥,林忘憂都在走神,反正她不開口師姐也不知道,因為師姐的一顆心都纏繞在師傅身上了。
她們這樣不是很好嗎,靈劍派為什麼不許師徒戀呢?
這樣的平靜日子,比起白沙灘上的兇險要舒服多了,林忘憂甚至沒出息地白天犯困。
到了夜晚,林忘憂就戳著手指頭想了:要不要再去師姐那裡聽牆角呢?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林忘憂感覺她很喜歡看到師傅和師姐在一起的畫面,就是單純替師姐感到高興。
既然如此,反正他們也抓不住她,林忘憂愉快地決定了:去!
可是才走出門,林忘憂就被人堵回來了。
是木頭,她怎麼把盧勤說的晚上就能見到的人,轉眼就忘了呢?
“送給你。”秦尋手上拿著的是一株盛開這的白色花朵。“此花名為夕花,一生只開一次,一次只開一個時辰,且都在夜晚開放。”
林忘憂很喜歡手中的花,開心地拉著秦尋的手進了院子,連去聽牆角的事也拋諸腦後了。
“木頭,你白天就去找這個花了?”
秦尋點頭。
“那你為什麼只告訴盧勤不告訴我?”
“我只是問他哪兒有。”
“那你找到了嗎?”
“嗯。”秦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這裡有一處夕花崖。”
“在哪兒?我也要去。”
秦尋就知道林忘憂一定會想去,那裡雖然危險,但是有他在,應該不會有問題。
“好,我這就帶你去。”
“等等,我叫師姐。”
雖然並沒有什麼大事,明明可以直接去叫人,林忘憂還是選擇了用傳音符:“師姐,我找到一片很美的夕花崖,我們叫上師傅一起去看好不好?我沒有師傅的傳音符,你幫我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