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 / 4)

小說:人生如能不相知 作者:九米

輕煙真是一個樂於替他人著想的好孩子,派人在大堂最前方留下個大圓桌給我們,讓我不得不想起個成語:請君入甕。

第 19 章

我們落座沒多久,表演就開始了。基本上是獨舞后群舞,獨奏後合奏,再穿插點雜耍戲劇。每桌旁都有數位十三四歲的小美人,斟酒佈菜,細緻入微。

“老大爺,您沒事吧?”我轉背,旁桌老大爺抖得不正常啊。

“沒事,”嘶啞的聲音抖得跟他人一樣厲害,“我在家吃了根珍貴的虎鞭才來這的,現在是精力旺盛,雄風猶似當年,不能讓輕煙美人失望啊!”

我臉霎時憋得通紅,也跟著老大爺一起抖蝨,實在是,實在是太好笑了!年紀都可以當人家輕煙的爺爺了,居然還好意思來這裡競拍孫女輩的初夜,要是虛不受補激動過度當場歇菜了可沒保險公司賠錢給你。

“您可真是一枝梨花壓海棠!晚輩佩服,佩服。”

看著他聽了我的話後驕傲的孔雀樣,我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再憋著的話肯定內傷。

“何謂‘一枝梨花壓海棠’?”身旁楚天景低聲問道。

“看你虛心求教,我就誨人不倦好了。這是一位詩人的朋友八十高齡娶了位十八歲的小妾,詩人就寫下這句來調侃他,暗示他老牛啃嫩草。”

“確實貼切。梨花喻白頭老人,海棠喻紅顏少婦,尤其是這個‘壓’字,更是巧妙曖昧。”

這人怎麼腦子裡盡湧現這些黃色思想!

我拿眼斜視他,卻不禁對他嘴角浮上的淡淡笑容浮想聯翩。一直以來,我對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心存敵意,也許是真正冰兒的死讓我劃開了安全距離,開口閉口都是對他冷嘲熱諷。君權父權至上的封建社會,他雖尊為太子,面對自己父皇的賜婚也是無能為力吧,說不定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冰兒,那我賴以批判他的辜負與背叛其實根本不存在,我對他,是不是太無禮了?

“你盯著我幹什麼?”他笑意更深。

“我發現,你剛才真實的淺笑比起平日虛偽的堆笑,要迷人很多。”

才一說完,我就覺得不對勁,這話自己聽著都曖昧不明,難保他聽了不會有嚴冰對他舊情難卻的想法。

“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也就隨便聽聽哈。哈哈~~”

不說還好,越說越壞事,他一雙眼跟撒了熒光粉似的,森然綠光照得我寒毛直豎。

燈光忽滅,全場陷入一片黑暗,熱鬧也被安靜所取代。重頭戲,終於上場了。

一絲光從房頂傾洩而下,舞臺如同被籠上朦朧的亮紗,現場的氣氛變得神秘而撩人。隨光緩緩下降的是張珠光閃閃的貴妃椅,椅上千嬌百媚地側臥著的,正是輕煙。

貴妃椅一落到舞臺正中央,四周亮起萬丈燈火,照得整個大廳亮入白晝,等所有人眼睛適應了由黑到暗,見到的是一幅美得令人窒息的畫面。

輕煙身穿一件幾乎透明的薄紗,豔紅的抹胸一覽無遺,同色羅裙下赤裸著一雙玉足,微撩雙腿,纖細腳踝上的銀鈴叮叮作響,惑人心絃。大而媚的雙眸眼波流轉,小而薄的櫻唇嬌豔欲滴,完全褪去了下午的清純羞澀,幻化成眼前的性感尤物。

“咱們輕煙雖說是風塵女子,卻也清高不流於世俗,不愛富貴愛才華,今天晚上能才冠全場,最得輕煙姑娘傾慕的那位,就能拔得頭酬,與她共度春宵。”

我等的就是你媽媽桑這句話。要拿銀子砸,我自然是砸不過楚天河那家裡開國庫的主,比才華,憑我的了塵的聯手,贏不了你我白當社會主義新時代學生十四年!

周圍一群發情公獸頓時就洩了氣,老大爺更是堅持不住直接昏厥倒地。老師教育我們知識就是力量,這話一點都不錯,你們以為嫖妓一點臭錢就行啊,要嫖這種高階貨色,得用糖衣包裹一下身上的銅臭味才行!一群沒有文化不知道害怕,沒有知識不知道羞恥的傢伙。

“不過,輕煙有輕煙的規矩,萬花樓也有萬花樓的規矩,萬花樓把輕煙可是當心肝寶貝般疼著愛著,如今他就要,就要,”這媽媽桑演技超一流,該落淚時立刻傾盆雨下,“大家把萬花樓的心尖就這麼給掐了,以後要咱們怎麼活哪!”

“媽媽您放心,您調教輕煙功不可沒,我們也不會虧待您,要多少,您儘管開口。”這死敗家爛嫖客真他媽精蟲上腦,有錢也不是這麼打水漂的啊!

“這,這我就不客氣了,凡是參加競標者每人五十兩。”

付錢報上名號的冤大頭共有十名,報名費就能收五百兩,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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