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我們兩人弄丟的,我們會去蠻胡軍營營救。主人是大胤的帝王,事關重大,只要等在軍營等訊息就好。”
軒轅罔極眉目陰沉,被抓的是她的愛人和孩子,讓他如何安心的待在大營等待,“朕意已決,你們兩個下去準備吧!”
蕭逸塵已經在前方整理大軍,皇上堅持要親自去救沐挽裳,他要將心中所有的擔憂,化作仇恨,狠狠的將蠻胡大軍沉痛一擊,也為軒轅罔極製造救人的機會。
蕭逸塵回到軍營,見軒轅罔極一直看著營帳內懸掛的蠻胡軍營的分佈圖,在研究阮勝男會將沐挽裳囚禁在那個方位。
“皇上,大軍已經集合完畢!”
“好! 你也好生去休息,明日還有一場惡戰!”
此時九霄在軍營外,神色凝重的從營帳外走了進來,“主人,蠻胡使者求見!”
兩軍大戰在即,蠻胡此時派人前來所為何意,“可說了些什麼?”
“人就在營帳外,是蠻胡公主派來的,一定要親自見主人才肯說。”
軒轅眉目凝鎖,阮勝男此番派人前來,怕是來者不善,“讓他進來!”
蕭逸塵在一旁也有些擔心,“皇上,怕是有些蹊蹺!要小心!”
無非就是拿沐挽裳與孩子的性命來威脅他,他很快就會帶人去救她們母子,他不會一直這樣受制於人。
“這裡是大胤的軍營,一個人能夠掀起多大的風浪!”
凌九霄帶著一名蠻胡高壯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那名男子一臉橫肉,一見便是來者不善。
軒轅罔極眉目凜然,渾身籠罩著散不去的冰寒之氣,凌厲眸光看向彪形大漢,“說吧!你來做什麼?”
那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副象牙雕刻的首飾盒,與他粗糙的大手相比,那首飾盒顯得異常小巧玲瓏。
放在了離他最近的書案之上,甕聲甕氣道:“裡面是大胤皇后和小太子的手指頭,我們公主說,若是大胤敢擅自妄動,下回砍掉的就會是兩人的頭顱!”
軒轅罔極,只覺得渾身氣血上湧,驚坐而起,直接抓住那首飾盒,開啟裡面竟然真的是兩根小指,血淋淋的,痛如同藤蔓在心底蔓延滋長,痛徹心扉。
小指修長,未塗丹蔻,撫琴的手與尋常的手是不同的,更加篤定那手指是沐挽裳的。
蕭逸塵也衝上去,見那染著血的小指,那是衍兒的手指,那雙撫弄琴絃的素手,悲憤道:“你們這般畜生!衍兒!”
那壯碩魁梧的男子見大胤的皇帝和主帥,都是一副死了爹孃一般痛苦神情,笑的肆無忌憚。
此時,軒轅罔極凌空一掌,拍向那男子天靈蓋,那名男子瞬間七竅流血,龐然大物轟然倒地,震起滿地灰塵。
都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那蠻胡的男子沒想到,軒轅罔極會出手殺了他。
看著那一大一小兩根斷指,軒轅罔極以是怒道了極處,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們母子,才會讓她們忍受斷指之痛。
“大軍先不要輕舉妄動,想辦法先將人救出來再說。”害怕她母子再被迫害。
軒轅罔極將天音與緋衣叫了過來,將那首飾盒放在兩人面前,看著營帳內,已經死去的彪形大漢,一副蠻胡打扮。
天音神色並未動容,緋衣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畢竟煌兒是她親手照看長大,她跟在沐挽裳身邊已經有幾年了, 那一大一小的手指是她們母子的,否則主人不會如此。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主人,緋衣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將娘娘和小太子救出來。”
天音上前,“主人,蠻胡公主就是怕主人去救人才會如此。是在拖延時間。”
“這個朕自然知道,一定是在等阮世藩,所以一定要在蠻胡皇帝未到之前,將人救出來。”
沐挽裳母子還在阮勝男手中,明面上是不能夠輕舉妄動的,“緋衣,你們兩人負責在蠻胡的糧草與飲食中做手腳。九霄繼續探查皇后和小太子的下落,至於天音,每天夜裡去蠻胡的軍營去吹簫。”
天音明白軒轅罔極的意思,如今蠻胡士氣高漲,她可以用音訊去幹擾他們,讓他們寢食難安,戰鬥力便會急劇下降。
“天音領命!”
阮世藩接到武元伯的信鴿,當年蠻胡敗給大胤之後,他就開始著手修建密道。
那密道可是他用了兩年時間秘密修建的,卻是被妹妹一夕之間就給毀了,很是讓人心疼。
大軍要趕往邊境需要幾日,為了阻止妹妹胡鬧,激怒軒轅罔極,阮世藩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