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先奪得皇位再去御駕親征,阮世藩也覺得父皇越來越昏庸,想著要如何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給除去。
軒轅明月是阮世藩的智囊,她已經想到了辦法,一切都包在她的身上。
軒轅罔極決定兵分兩路,蕭逸塵帶著人馬前去阻攔蠻胡的援兵,他則帶著主力,與蠻胡的人在主戰場交鋒,將蠻胡的勢力逐一剿滅。
此時軍營外有人有要事求見,軒轅罔極聽出來是何人的聲音,“進來吧!”
此時從營帳外走進來的正是凌九霄,當初任務失敗,全是因為受了很重的傷,無法及時趕回。
崔扈帶領著輕騎兵與凌九霄的人展開惡戰,畢竟新羅最精銳的部隊,崔扈身死,凌九霄也受了重傷,前些時日將傷養好了,方才回到京城覆命。
剛剛回到京城,便發生了娘娘出逃之事,天音命他前往軍營,將沐挽裳和小太子被抓的訊息告知主人。
軒轅罔極見到凌九霄,凌九霄曾經傳過信箋告知當日情況,凌九霄能夠保住性命也算是難得了,崔扈也已經身死,沒打算追究他任務失敗。
命他留在京城的,不知道為何沒有傳召跑到邊境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九霄,你怎麼來邊關,可是京城出了什麼事情?”
蕭逸塵也在軍營內,他是皇上的心腹,九霄並不避諱,恭敬上前道:“主人,九霄前來是告知皇后娘娘和小太子,被蠻胡的人抓走了,至今還未找到人。”
軒轅罔極心裡泛起滔天怒意,“什麼?皇后和太子被蠻胡的人抓去了。那麼多人看著,怎麼會被人抓走的。”
“是娘娘偷著跑出去,被蠻胡的人抓走的。緋衣與天音還在追蹤。”
蕭逸塵已經將全副心思都用在了行軍打仗上面,聽說沐挽裳被蠻胡的人俘虜了,已經冷寂的心湖再此泛起波瀾。
沐挽裳就是西林衍,曾經的摯愛,“阿衍,不,皇后娘娘被蠻胡的人抓走了。咱們不夠輕舉妄動,若是激怒了蠻胡的人,很有可能殺人滅口的。”
這也正是軒轅罔極最擔心的,“先不要輕舉妄動,九霄你帶著人去蠻胡軍營中去調查,看有沒有皇后和太子的下落。”
此時,俞宗垣駕著馬車,帶這沐挽裳母子趕往西番,終於到達大胤與西番的邊境。
沐挽裳看著遠處的城門,心中有些期許還有些不捨,畢竟在大胤待了很多年,終於要離開,竟然有些捨不得。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整個大胤和新羅都是軒轅罔極的,沐挽裳不會留在大胤坐以待斃,等著再次被抓回去,她畢竟是逃出來的,此時心中擔憂更多一些。
俞宗垣一直勸慰她,大胤的人一直不知道她要去西番,有蠻胡的人引開追兵,定然不會在西番邊境設下埋伏的。
為了安全起見,沐挽裳與俞宗垣打算偽裝成投親的夫妻,心中很忐忑。
守城的守衛看查的很嚴,必定是邊關要地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避免有奸細混入。
守城的官兵上下打量著俞宗垣,他的那頭銀髮異常的醒目,看著裝束倒像是個行走江湖的。
“馬車上是什麼人?”問道。
“是在下的娘子與孩子。”俞宗垣道。
“可有出城的文碟。”
既然他們想要混出城,自然是花了大價錢買了文碟,將文碟呈上,“您看文牒都是齊全的,”並無異議。
“頭髮是怎麼回事?”
“小時候生了場大病,病好了之後頭髮就全白了。”
“如果是奸細的話早就將頭髮染黑了,如此明目張膽的,還是放了算了。”一旁的護衛道。
那一位依然不依不饒,“將馬車開啟,看一看裡面。”
俞宗垣道:“裡面是在下的娘子和孩子,沒見過什麼世面,膽子有些小。”
馬車門開啟,刺目的光線投下,照在眼前讓人睜不開眼,沐挽裳用袍袖遮了半張臉
沐挽裳故意將如玉的臉頰稍稍的調暗,不會特別的打眼,看上去只是算是有些姿色的婦人罷了。
那軍官看了看兩母子,容貌很是相似,可以斷定是母子。
看向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七寶!”
“那你叫外面的男子什麼?”
沐挽裳心下就是一沉,她們一路上要辦夫妻,孩子不肯叫俞宗垣為父親,只是喊他叔父。
“叔父!”
那軍官凝眉,“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不是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