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罔極,就不信你會放棄大胤的皇帝不做,真的選擇去死,這一次本宮贏定了,你一定會乖乖的就範。”
西番,蘅王府,哥舒蘅昨日回到府中,便是覺得不對,沁水婆婆與軒轅罔極是有淵源的,那大胤的皇后也便於沁水婆婆是相識的。
李舸與那名女子是舊情人,當初去觀禮,在大胤的皇宮裡,只見著李舸依依不捨,那個女人與軒轅罔極恩愛非常,可是很無情的模樣,因此他才沒有懷疑。
如此想來,也保不準會因為李舸的事情,夫妻兩人反目,如果那個女人拋棄大胤皇后的位子,擺了軒轅罔極一道,那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軒轅罔極只顧著同蠻胡打仗,女人帶著孩子跑出來都不知道,那個女子前來西番,應是投靠沁水婆婆的。
命了人前去東昇客棧將人請到蘅王府照看,也許照看著就照看到自己的床上去。
管家卻是回應,說東昇客棧的掌櫃的說,那幾人再蘅王離開之後就離開了,說是住進了蘅王府。
哥舒蘅多情的眉梢半眯著,一定是那個女人見著他去了客棧,躲了出去。
如果走的是正門,客棧的掌櫃是不會看不到的,是故意逃走的。
神采盎然的眸子盛滿星光,她最喜歡強人所難,否則就無趣了。
“派人去四處收尋,一名白髮男子帶著一個女人和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
庭院內,沐挽裳一大早上,就做了一桌子的飯菜,三人坐在一起,品嚐著沐挽裳的廚藝。
俞宗垣陪著兩母子一起用早膳,沐挽裳親手夾了菜放入七寶和俞宗垣的碗中。
本是尋常之舉,讓人心間暖融,就像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溫馨,有一種家的感覺。
俞宗垣就更加不能夠將心中的愛慕講出,只怕會失去如今的美好。
“一會兒我會上街,去打探一下,沁水婆婆是否就住在蘅王府?”沐挽裳與俞宗垣想到了一處。
“好!畢竟人生地不熟的,餘大哥小心些。”
沐挽裳留在庭院內,漿洗衣衫,然後搭在竹木架子之上。七寶在院子裡玩耍,倒也安靜。
俞宗垣從街上歸來,神色有些凝重,沐挽裳見俞宗垣歸來,“餘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外面有人在打聽咱們的下落,餘大哥這白頭銀髮著實有些麻煩。”
不難想象,找他們的人應該是蘅王府的人,她可不想讓人給抓回去。
“餘大哥, 阿衍不想被人抓回去。”
俞宗垣道:“阿衍放心,餘大哥會好好保護你們母子,不會讓你們被人抓回去的。”
七寶在一旁看似漫不經心的玩耍,可是將一切納入耳中。
沐挽裳見俞宗垣滿頭銀髮,“餘大哥,阿衍晚上煮些黑豆膏,塗抹在餘大哥的頭上,為餘大哥染髮。”
“當然好了。”俞宗垣道。
俞宗垣只顧著和沐挽裳講話, 竟是忘了懷中還放著糖人,時間久了就會化掉。
俞宗垣躬下身子,將小小的身子納入懷中,將糖人送到七寶手中,“看餘叔叔給七寶買了什麼?”
七寶接過糖人,對剛剛她們談的話題很感興趣。
“餘叔叔,是父親要抓七寶和孃親回去嗎?”
沐挽裳是不許他談起父親的,有些惱怒,“七寶!不許胡說,你的父親已經死了。”
七寶聞言即刻大哭起來, “阿衍,豈可如此對孩子說這樣的話。”
將孩子寶在一旁,俞宗垣細心的安慰孩子,待七寶如同親子一般。
夜色微涼,沐挽裳將孩子哄睡,灶上熬了黑豆膏,用來為俞宗垣染髮。
沐挽裳輕柔的手,細細擺弄他銀色的髮絲,每一縷都很細緻,俞宗垣的心中傳來絲絲縷縷的悸動,有一種想要將她抱在懷中的衝動。
“餘大哥,這黑豆膏染髮很安全,需要每隔一月就要染上一次,否則就會變成陰陽頭的。”
也便是說從今而後的每個月,沐挽裳都會為他染頭髮,“好!有勞阿衍費心了。”
沐挽裳莞爾道:“餘大哥說的哪裡話?餘大哥一路上保護我們母子安危,阿衍感激不盡,不過是染個頭發,舉手之勞。當然也是為了躲避蘅王的探查。”
“阿衍,不如咱們離開西番,找一個地方隱居。”
沐挽裳有想過離開西番,千里迢迢的來,不見到人心裡總是不甘,她們租住了院子,只要細心躲藏,是不會被發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