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骨肉,新羅國的長子嫡孫。”
李舸忙不迭上前將她抱起,沐挽裳冷喝道:“你在做什麼?都什麼時候了還。。。。。。。”
李舸腳下運起內力,“這樣快些!”
沐挽裳只覺得耳畔生風,透體寒涼,他似乎知道他會冷,分了部分內裡為她驅寒。
很快兩人就到了康寧殿,沐挽裳也不矯情,直接從他懷中躍起,奔進殿中。
一進殿就聽到女子淒厲的喊叫聲,沐挽裳奔到內殿,見沐輓歌躺在榻上,身下已被染紅。
“妹妹,你要堅持住。”
沐輓歌痛的幾與昏厥,咬牙忍著,等來的卻不是皇上。
“姐。。。。姐。我快死了。”
沐挽裳握著她的手,“不會的,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啊。。。。。。好痛啊!”
“羊水已破,伴有出血,孩子才剛剛入骨盆,是難產。”身後傳來李舸的聲音。
“快去宣醫女,準備止血藥,還有艾草灰,還有熱水。”
“已經去叫了,醫女很快到。”珠兒道。
沐挽裳手中錦帕為沐輓歌揩拭額上汗珠兒,用錦帕捲成卷,送入沐輓歌口中,抵住她的舌,免得疼痛咬斷了舌頭。
李舸封住沐挽裳身上幾處大穴,為他止血。
沐挽裳看著妹妹如此痛苦,“舸,她真的痛得沒力氣了,該怎麼辦?”
沐輓歌腹中也是他的孩子,雖然恨她從中作梗,“你與朕的賬還沒算清,快振作起來。”
沐輓歌還是低估了生產的疼痛,聽到皇上冰冷的聲音,她費盡心機才當上皇后的位置,怎麼能夠放棄了。
“準備催生湯!”
御醫院的醫女已經趕來,帶來了止血藥與艾草灰。
沐挽裳見李舸額頭溢位汗珠兒,遞了錦帕過去。
“醫女已經來了,你還是休息一下。”
救人是他的本分,身為醫者不夠見死不救,身為丈夫是痛恨沐輓歌的。
李舸畢竟還是帝王,直接退出房間。
沐挽裳撰著沐輓歌的手,時刻提醒她不夠睡,孩子很快就會生出來了。
李舸去沐浴更衣,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一直在殿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