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像是被人奪了丈夫的怨婦,蕭竹音心裡面有些幸災樂禍,卻也不得不提醒她,“公主的遭遇讓人同情,可是公主就這樣跑去找皇上理論,以皇上對娘娘的寵愛,公主一定回比趕出皇宮的。”
“即便如此,本宮還是要講,不能夠讓皇上矇在鼓裡?她沐挽裳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一個舞姬,她根本就配不上皇上。”
眾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憤然離去的靜璇公主,蕭竹音覺得,她的機會到了,皇后不貞不潔,若是被廢她是最有資格取代皇后的位置。
蕭竹音看了一眼納蘭靜,“公主講的事情,你們都聽見了吧!記得千萬千萬不要傳揚出去。”卻是在故意讓手下的人將事情傳揚出去,反正訊息的源頭是出自公主之口。
“這賞花也有些累了,眾位妹妹都散了吧!”
“是!”
“靜妃妹妹,麗妃妹妹你們兩個留下,過兩日就是宮中議事,有很多事情與兩位妹妹商議。”
她是不會放納蘭靜離開,去向皇后報信。
納蘭靜本想脫身,見自己被盯上,她是皇后娘娘的眼線,卻也不想被人孤立,在後宮的大染缸裡面,不可得罪小人,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以皇上對皇后娘娘的寵愛,娘娘應該會躲過這一劫的。
也便沒有離開,“好。”
軒轅罔極如今在御書房,處理公務,聽說靜璇求見,靜璇很少來皇宮。一定是蕭逸塵出了什麼事情。
“宣進來吧!”
靜璇滿帶怨怒的從門外闖入御書房,軒轅罔極能夠明顯感到有戾氣,抬頭看向已經站在面前的靜璇。
“靜璇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生氣?”
“皇上,臣妾發現自己的丈夫與皇后通姦!”
軒轅罔極凌厲有眼眸迸射而出,冰冷的瞳眸怒視著靜璇;喝道:“休要胡言亂語!”
“皇上,是蕭逸塵親口所說。皇上大婚前夜,兩個人就在一起。”
大婚前夜,沐挽裳卻是住在蕭逸塵府中,天音一直在在暗中保護,沐挽裳只是去了祠堂上香,什麼地方都沒有去。不知道靜璇為何變得如此惡毒。
“靜璇,你莫不是瘋癲了,快快出宮,回家好好的過日子去。”
“皇上忘了父皇的死,靜璇卻記得。蕭逸塵與皇后有私情,皇上被人帶了綠帽子,竟然還在包庇,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迷得昏頭轉向,你就是個昏君!”
軒轅罔極陰暗眸光刺向眼簾,若非她是父皇僅存不多血脈,還又蕭逸塵的妻子,早就將她拉出去杖斃!”
“還不走!讓朕派人將你拉出去嗎?”
“皇上不廢掉那女人,靜璇是不會走的。”
此時張德順急匆匆的從殿外進入,衝著軒轅罔極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軒轅罔極即刻暴怒,看著站在面前,身子淡薄羸弱的靜璇,“靜璇,你竟然在宮中散播謠言!真是瘋了!”
“靜璇雖然不聰明,卻也不是傻瓜,蕭逸塵對皇上忠心耿耿。 當年蕭逸塵蠱惑靜璇將名冊交給母妃和哥哥,害得哥哥身死去,母親痴傻。既然那個女人早就和蕭逸塵有私情,皇上應該早就認得蕭逸塵,當年的事可是皇上指使的。你連自己的親兄弟都害,你還是不是人?”
軒轅罔極暴怒,“來人,公主忤逆朕,拉出去杖斃!”
張德順看著靜璇長大,忙不迭跪地,“皇上,三思!這可是公主,皇上的妹妹啊!還有年幼的孩子。”
御書房內倏然變得很安靜,靜璇自覺得自己愚蠢,一直被矇在鼓裡,她已經被仇恨衝昏了理智,忘了年幼的孩子和痴傻的母妃。
“將公主押入天牢,稍後再議。”
靜璇被護衛押入天牢,軒轅罔極不知道蕭逸塵抽的什麼瘋,當靜璇說出真相。
“來人,宣大司馬進宮!”
蕭逸塵醉的不省人事,還不知道他醉酒說出了真相,靜璇闖了禍事被押入天牢。
張德順親自前來大司馬府,見蕭逸塵醉酒,皇上召見,總不能夠就這樣將人抬進皇宮去。
命管家拿桶冷水來,為了完成皇上的命令,“大人,對不起了!”
將冷水直接澆到了蕭逸塵的身上,蕭逸塵被驚醒,卻還是有些醉意。
“為什麼潑我?”
“皇上命大司馬大人進宮!”
管家看著蕭逸塵好像還沒醒酒,“不如等我家大人醒酒了在進宮。”
“公主在皇宮被皇上關進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