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再次被攪得渾濁不堪,“究竟是什麼?”
“是喘症!現在孩子還小沒辦法施針,要等孩子半歲以後方才可以進行治療,在此之前,要小心呵護,否則兇險萬分。”
照顧孩子辛苦沐挽裳不怕,只怕他們是在騙她,“緋衣,西昭他真的有辦法治好孩子的病嗎?”
“娘娘放心,小太子若是真的危急,皇上會比娘娘更著急,皇上如今連娘娘都瞞著,就知道西昭是有辦法治好小太子的,只是不想娘娘擔心。”
俗話說關心則亂,緋衣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她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孩子。
軒轅罔極處理過公務,回到殿中看她母子,見沐挽裳一直看著熟睡的孩子。
“孩子睡了,你也好生休息。”
“皇上為何不告知孩子有隱疾?萬一我不知道害了孩子,該如何是好?”
原本打算瞞著她出了月子,身子養好了再告訴她的,“朕是想要讓你好好養身子。孩子有西昭和緋衣在,不用擔心。”
她是一個母親怎麼能夠不擔心。
軒轅罔極為了能夠讓她開心,“裳,孩子百日後,朕會將你從正門娶進皇宮,”
“咱們以是夫妻,孩子身子需要人照顧,婚禮不過是個形式。”
“裳兒,不是說過每個女子都很期待有一個婚禮的,朕要昭告天下,你才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請柬也已經送了出去。”
這件事情軒轅罔極當她說過,她也沒反對,只是此時哪有心情。
聽說請柬送了出去,沐挽裳那方才意識到一件事,眉目漸漸染上薄霧。
“皇上,也派了帖子去新羅?”
“當然,舸如今也算朕是連襟,朕邀請他帶著你的妹妹來大胤觀禮,那也是你唯一的親人。”
沐挽裳顰眉,軒轅罔極真的只是觀禮如此簡單嗎?
“皇上,可否答應臣妾一件事?”
“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只要朕能夠做到。”
“這件事皇上一定能夠做到,皇上有大業臣妾不會干預,但是妹妹她是臣妾唯一的親人了,皇上可否保住她的幸福,放棄對付新羅。任何國家都可以,只要不是新羅。”
聰明如她怎麼會料想不到他的心思,軒轅罔極還要利用新羅來拉開各國的戰爭,他的大業豈會輕易放棄。
為了讓沐挽裳安心,“只要新羅不動大胤,朕自然不會攻打新羅。”
“若是新羅動手了呢?”
“朕總要自保吧!話又說回來,新羅彈丸之國,哪裡有能力來攻打大胤,是愛妃發多心了。”
是她多心嗎?軒轅罔極的心思從來都不曾真真正正的向自己敞開過。
他要征戰天下她不反對,只要不要去傷害她的親人,那是她的底線。
數日後,新羅皇宮,金京,璟福宮內。
李舸正在處理公務,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公務上,還在加緊訓練軍隊和研發新式武器。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聚集足夠的實力,便有能力與大胤一戰。
沒有忘了軒轅罔極是如何將沐挽裳一次次的從他身邊奪走,這個仇他一定會報的。
宦侍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著請柬,“皇上,這是大胤的使臣送到使領館傳承皇上的請柬。”
“請柬上說的什麼?”
“皇上親閱,奴才不敢看。”
李舸向來懶得理會大胤送來的訊息,不過有很想知道沐挽裳的近況,據說她懷了身孕即將臨盆了。
將請柬從宦侍手中拿了過來,上面的字跡是軒轅罔極親筆所寫。
沐挽裳誕下皇長子,軒轅罔極將立她為後並舉行大婚,邀請他去觀禮。
“軒轅罔極,你真的太過分了,”是在炫耀勝利,還有他的一敗塗地。
“皇上要去參加觀禮嗎?時辰還有一個月。”
“去,當然要去,難不成朕怕了他不成。”
康寧殿內,沐輓歌逗弄著孩子,前些時日孩子剛剛舉行過抓周的儀式,尚禹他抓了一支筆,這令尹太后很滿意,這便意味著尚禹以後擁有這治理國家的才能。
“中殿,天氣和暖,過幾日本宮要去寺院祈福不在宮中,見不到乖孫心裡面放不下。”
沐輓歌輕展朱顏,“母后太過嬌慣禹兒,她現在晚上都在找母后呢!”
“本宮沒有白疼乖孫。誰讓皇上後宮就只有禹兒一個子嗣。原本想著皇上立了英嬪,一年了肚子至今也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