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宮去找雲芽,發現上當,咬舌自盡死在了延禧宮。如今蕭妃娘娘已經被帶走了。”
原本只是借了雲芽的身份,誰讓延禧宮就在碧湖附近,雲芽沒有弟弟,也便作罷,如今那婢女死在延禧宮,事情恐怕不妙。
“再派人去探聽。”
文臻眉目燦起凝重,有一得便有一失,幾個月前她佈局的時候,蕭妃還沒有得寵,只是借了她宮中婢女的名字。
苦心經營,生怕被人發現,如今終得所願,也管不了許多。
她也要做好防範,賢妃肚子裡的孩子沒了,雖然沒有證據,皇上很快就會將賬,算到她的身上, 她以想好了對策。
鳳儀宮內,沐挽裳依然昏迷,或許暫時不讓她知道滑胎的事情最好。
軒轅罔極下令,不準任何人打擾沐挽裳,請了穩婆來用艾草水清洗身子。
命御膳房準備進補的湯藥,讓她的身子儘快好起來。
任何哀傷都是無濟於事的,聽緋衣稟告,李瑋已經找到碧蘿,不過人已經死了,而且是死在延禧宮,蕭家與文家素有淵源,問過之後才清楚。
跟著緋衣去了偏殿,李瑋將還有碧蘿的屍體,以及蕭竹音與雲芽帶至偏殿。
殿內氣氛凜肅壓抑,蕭竹音還是第一次進入鳳儀宮內殿,此宮殿不遜與皇后的鳳棲宮,足以見得皇上對這位的原配夫人卻是寵愛。
如今賢妃腹中的孩子沒有了,皇上會不會遷怒於她,雖然這幾日皇上都在她的延禧宮留宿,她也是小心謹慎的伺候著,全然沒有大殿之上與賢妃那般親近。
“皇上駕到!”張德順道。
蕭竹音眸光朝著聲源望去,見軒轅罔極俊臉籠罩陰霾,臉色晦暗的駭人, 嚇得不敢抬頭。
“蕭德妃見過皇上。”
軒轅罔極眸中射出冷冽寒光,“是不是皇后命你在賢妃的藥中下毒。”
蕭竹音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賢妃娘娘的滑胎的事,真的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
“為何碧蘿會死在延禧宮?”
蕭竹音看向雲芽, 此時她的臉色慘白, “臣妾也不知,臣妾剛剛從皇后寢宮請安歸來。雲芽便回來稟告, 宮外有一名婢女來找她,問她可有一名弟弟叫做雲痕,雲芽相告她並無弟弟,那婢女變失魂落魄的,在延禧宮外咬舌自盡了。”
雲芽忙不迭從地上爬到皇上跟前,“奴婢可以作證,這件事卻與我家主子無關,那婢女聽聞奴婢並無弟弟,口中還在說,你為什麼要騙我。想必是受了什麼人蠱惑才會對賢妃娘娘下毒。”
李瑋是勘驗過碧蘿的屍體,碧蘿膽小,乖巧單純, 沒有人會懷疑他。
“皇上,碧蘿卻是咬舌自盡而非被人毆打或者中毒。”
要想印證她們說的是否是事實,玉岫與碧蘿住在一起,若是碧蘿與人通姦,不會留下一絲蛛絲馬跡。
“將玉岫叫來。”
玉岫在廚房煎煮補藥,心中懊惱自責,若是知道就讓碧蘿幫著她看火,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到傳喚,跟著護衛來到偏殿,一進殿中便見到了碧蘿的屍體。
直接衝了過去,“碧蘿,碧蘿,你怎麼會死了。”
軒轅罔極見她哭的悲慼,“玉岫,你可曾聽說雲痕這個人?”
玉岫忙不迭跪地道:“玉岫從未聽說過。”
蕭竹音有些急了,“你有沒有想清楚。”
玉岫見蕭竹音主僕,突然想到一件事,“有,差不多兩個月前,碧蘿落入水中,回來之後我見她換了乾淨的衣衫,她說是遇到了好心的姐姐,幫她換的衣衫,就是延禧宮的雲芽。我還告訴她儘快還了。”
雲芽忙不迭道:“雖然延禧宮離碧湖很近,那條路比較偏僻,延禧宮的人卻很少走那條路。根本就沒有見過有人落水。”
玉岫細細回想,碧蘿卻是有很多異常,只是當時沒有注意。
“還記得中元節那日,我們兩人去放河燈,與碧蘿走散了,她很晚才回來,而且一瘸一拐的,說是人多,被人推的摔倒了。之後她的心情很好,還塗了胭脂。”
透過以上的線索,軒轅罔極能夠斷定,碧蘿卻是受人蠱惑。
“叫穩婆來勘驗此女是否完璧。”
穩婆聽到傳喚,匆匆忙忙的趕來,聽聞是為屍體勘驗,心中縱有不願,皇命難違。
連帶著屍體抬到了別處,須臾,穩婆神色凝重的走了出來。
“回皇上,此女並非完璧,死前還曾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