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存在著很微妙的關係。自從皇上登基整治朝堂,順便連帶後宮也徹查了一遍。
如今似乎又有了些苗頭,這件事要不要同皇后稟告,心中還在斟酌。
合上帳冊,竟是有些犯困,暑熱難耐,犯困也屬正常,期盼已久的月信未能如約而至,過去了半月,不免有些憂心,難道是服用硃砂影響了月信。
煙紗見著她蹙眉深鎖,“娘娘這是怎麼了?”
“我的月信已經許久沒來過了,我有些擔心。”
“不如宣御醫來為娘娘診脈,或許是喜脈。”
沐挽裳只覺得有些荒謬,她每日偷偷飲用硃砂,怎麼會懷有身孕。倘若御醫前來,一旦為她診脈,便能夠探出她服用了硃砂避*孕。
“我的月信一向不準,再等幾日吧!”
見著門口碧蘿走進殿中,“碧蘿,那名婢女可送回宮中。”
“送了,不過奴婢沒有同她進殿,被攔在了宮外,奴婢只覺得那婢女怪怪的,將娘娘給的首飾緊緊的握著, 很膽怯好像很怕我進去,我看她是想將東西偷偷藏起來。”
“我見那名婢女眸中泛紅倒也清澈,並不像是說謊的人,她臉上的傷也不是假的。”
“這等閒事娘娘還是少管,這宮裡受委屈的人多了,那個宮殿裡沒有冤屈的鬼。”煙紗的話說的甚是薄涼。
人命在煙紗的眼中本就是草菅,若非皇上的關係,她又怎麼會甘心留在她身邊為婢。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要在天黑之前將這些這帳冊看完,明日是封妃大典,要早些睡免得又在犯困。”
眾人紛紛退下。
聽雪軒內,馨月將沐挽裳送個她的東西藏在懷中,她要找個地方將它藏起來,等到時機才能夠送出宮外,若是被人發現了會被搶走,就無法為母親醫病。
身後一身翠色宮裝的婢女,緊跟在她的身後從殿外走了進來,見她鬼鬼祟祟,喝道:“馨月,你偷了主子的簪子,還敢回來。”
馨月忙不迭跪地,此女是沈凌菲的貼身婢女,“棲霞姐姐,月兒真的沒有偷東西。”
棲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