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以死相逼嗎?”
沐挽裳想要掙脫,“放開我。”
“幾日不見,你的脾氣愈發的大了,還沒人敢同朕大呼小叫的。”
沐挽裳橫眉冷對,“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從不缺沐挽裳一個女子,又何必將我囚禁於此。”
後宮佳麗三千人,真正走近他心裡的只有她一人,即便是用卑鄙的手段,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你我以是夫妻,那些前塵往事,朕不予追究。”
“前塵往事?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心,沐挽裳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你的。”
軒轅罔極眸中乍現寒芒,“那就試試看!”
已經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直接將沐挽裳丟到了床榻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只聽得裂帛聲,女子低低的悲呼,夾在著男子濃重的喘息。。。。。。。
床榻凌~亂,沐挽裳木然的躺在榻上,由於掙扎,身上多處淤青,還是難逃被人**的下場。
軒轅罔極臨走時只說了一句話,明日宮裡人會派人來接她進宮。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噩耗。
逃也逃不掉,如同玩物一般被人**,如行屍走肉一般活著。
撐起身子,扯了薄衾,蓋住羞人的身子,“來人,我要沐浴!”
沐挽裳要衝洗掉軒轅罔極留在身體裡的骯髒,她不會為**她的人孕育子嗣。
縱然她如何沖洗,面板已經搽的紅腫,還是覺得自己骯髒。
軒轅罔極就是想讓她儘快懷有身孕,只要她懷有兩個人的子嗣,為了孩子也會安心的做一個母親,若是男孩母憑子貴,坐上皇后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翌日天還未亮,沐挽裳被煙紗壓上了馬車,需要走一天的路,天黑之前方才能夠到達皇宮。
迷濛的眸子裡看不到一絲生氣,她的心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泛不起一絲波瀾。
時間在她的面前似乎凝固了一般,馬車穿越層層宮門,終於停了下來。
沐挽裳被安置在鳳儀宮,與皇后的鳳棲宮只差一個名字,是最近才擴建的殿閣改的名字,堪比皇后的寢宮。
宮中奢華自不用說,單說那夜光石的騰龍玉璧,由延慶殿移到此處,朝中眾臣紛紛猜測,不知皇上會將此等寶物放置在何處。少有人知曉那原本就是西林家的東西。
沐挽裳無心用晚膳,這一次煙紗也沒有逼她,遣散了所有的婢女,只是靜靜的坐在殿中,等待皇上的到來。
戌時剛過,皇上的鑾駕已經到了鳳儀宮,殿中不用點燈,亮如白晝。
軒轅罔極大步邁入正殿,見沐挽裳斜斜地靠著鳳榻睡著了。
命煙紗離開,上前輕柔的將她抱在鳳榻上,為她褪去繁複的外衫。
同樣合了衣衫,躺在她的身旁,知道她並沒有睡,很難得她如此的安靜。
沐挽裳不是沒有動過殺心,軒轅罔極會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上,也不會以一己之私去刺殺,當然她有自知之明,她根本殺不了他。
軒轅罔極愛憐地看著她,濃烈的吻一點點的印遍全身,任憑軒轅罔極肆意的索取與宣洩,不論他如何掙扎抵抗,也無法阻止被**,被迫承歡。
淚水瞞過眼睫,指尖嵌進肉中帶著血色,心中充滿了恨意,他給的屈辱永生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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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毀人清白
沐輓歌端了剛剛煎煮好的湯藥,送到李舸的房中,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是,李舸的眼睛由於頭部受到撞擊,竟然失明瞭。
御醫說只是暫時的, 只要淤血清除,好好調養便可自行恢復。
計劃一下子被打亂,李舸要見沐挽裳,沐輓歌便冒名頂替了姐姐的位置。
兩人不但外貌,聲音也很相近,不仔細辨認是無從發現。
沐輓歌端來用來燻眼睛藥湯,上前扶起李舸,“舸,來熏熏眼睛吧!燻過之後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李舸上前握住她素手,指尖隱隱薄繭,他心中有些起疑,總感覺面前的沐挽裳,和從前是不同的。
“突然想聽你彈琴了。”
沐輓歌神情微怔,雖然她苦練琴技,卻不敢保證可以達到姐姐的琴技,微微躬下~身子,“剛剛聽到宴姐姐說,新羅又傳來訊息,宣舸回去,舸你的眼睛害傷著,哪裡有心情撫琴。”
“新羅來訊息了?可是舷要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