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從產房內走出來,夜錚已經聽到產房內的哭聲。
見沐挽裳出來,“娘娘,阿玖她怎麼樣?”
“人已經虛脫的昏睡過去,母女均安!”
夜錚欣喜若狂,想要衝進去,被穩婆給攔住,“將軍還不能夠進去,以防產婦大出血。”
緋衣道:“夜錚,還是聽穩婆的,阿玖現在昏迷,你進去也是無用的。”
靜璇在一旁默默祈禱,見沐挽裳緩緩的朝她走了過去,靜璇的眸光躲閃,身子向後退,不想理會她。
沐挽裳不想兩個人見面總是這樣充滿敵意,走上前去看著站在面前的蕭逸塵。
伸出手直接拔了他腰間的佩劍,沐挽裳跪在了地上,不是乞求靜璇的原諒,而是真的為太上皇的死而自責。
“公主,父皇卻是因我而死,公主要殺沐挽裳絕對不會躲閃。”
“娘娘,快起來!”緋衣道。
“這是本宮與公主的恩怨,任何人都不要插手。”
蕭逸塵也沒有動,他很瞭解公主,是下不去手的。
靜璇伸出手,接過長劍,想著父皇的慘死,心間恨意叢生,幾欲刺出,卻是無法出手。
長劍只是打掉沐挽裳頭上的珠花兒,直接落在地上,“皇上哥哥被你迷惑,忘記父皇的死。今日本宮下不去手,並不代表就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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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你是朕的
沐挽裳回到宮中以是午後,因為靜璇的事心情沉鬱,宴玖產後出現血崩,好在宮裡面最好的御醫和穩婆都在,情況也算穩定。
沐挽裳回宮便是換了一身衣裳,玉岫說皇上曾經來過,見沐挽裳沒有回宮,便去了御書房。
還有方嬪也曾來過,沐挽裳今日在御花園中卻是見到方敏君與蕭竹音,聽說兩人最近走得很近,“你是如何回答的?”
玉岫道:“奴婢如實回答。”
沐挽裳走的匆忙沒有交代,“以後她們若是來問本宮下落,你只消說不知曉去了哪裡?”
“是!”
緋衣見沐挽裳顰眉,“娘娘,您在後宮也該擴充自己的人脈,方嬪和惠妃若前來,娘娘也該見見面了。”
“她們即便來,也是為了自己的主子探聽情況的,本宮是討厭她們的虛情假意。”
沐挽裳去了書房,翻看她離開時還沒有看完的帳冊,卻怎麼也看不下去,晚膳也沒有吃。
軒轅罔極得知沐挽裳歸來,匆匆忙忙的處理公務便趕了回來,天也已經暗了下來。
平日裡從蕭逸塵的口中得知靜璇對沐挽裳心結難解,他是可以體涼到沐挽裳當時的處境,靜璇卻不能,她只會站在一個女兒的角度去看問題。
今日去了夜錚府上,定是能夠見到靜璇,兩個人見面,沐挽裳心情必定不會很好。
軒轅罔極來到鳳儀宮,見到沐挽裳心不在焉的看著帳冊,“賢妃是何時回來的,怎麼也不派人來只會一聲。”
沐挽裳看向門口見軒轅罔極一身玄衫走了進來,“臣妾也是剛剛回來,宴姐姐誕下一名女嬰,母女均安。”
軒轅罔極不禁感嘆,“夜錚都當父親了,看來朕也要用些心思。”
沐挽裳豈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根本就沒有心情,“臣妾身子不舒服。”
軒轅罔極直接坐在她的身側,“是因為靜璇的事情讓你傷心了。”
“不,是臣妾害公主傷心了。如果換做是臣妾,怕是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當初臣妾也是殺了裴禎為父親報仇的。”
“賢妃,既然你清楚就更不應去執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立場,不可能每個人都會理解和喜歡,只要做自己就好。”
沐挽裳將頭靠在軒轅罔極的肩頭,幽幽道:“道理臣妾是懂得,只是一見到靜璇就會心生愧疚。”
“那就不見,本宮下令靜璇禁止進宮。”
沐挽裳離開她的肩頭,看著那變得凜肅的一張臉,不像是在說笑。
“皇上總要講些道理,錯在臣妾,不在公主。”
“朕的話就是道理。”
沐挽裳看著那雙幽深的眼眸深邃如海,上揚的唇角隱隱帶著幾分狂傲,竟然忘了他原本就是霸道冷酷蠻不講理的人。
“臣妾還有很多的帳冊沒有看完,皇上請自便!”
軒轅罔極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奔著床榻而去,這幾日是沐挽裳最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