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不如你做坐下來同本宮一起用膳。”
“緋衣是主母,豈敢同娘娘平起平坐。”
沐挽裳拉過緋衣,“本宮並沒有將你當成下人,和宴姐姐一樣的姐妹。“
“緋衣不敢。”
“緋衣,可還記得在千嬌閣之時,沐挽裳在緋衣的胭脂裡下了淪膚的毒藥。那時候緋衣可是恨死本宮了。”
“那時候不過是在執行任務,太子想在主人身邊安插眼線,緋衣原本是要被太子送回主人身邊的。沒想到娘娘的出現破壞了主人的整個計劃。”
沐挽裳神色凝重,抓著她手,“緋衣,咱們姐妹之間的緣分也不淺,本宮實在不想看緋衣錯過一段好姻緣。本宮看得出來,楚大夫對緋衣可是真心的。”
緋衣沒想到沐挽裳拐著彎的,原來是想撮合她和西昭,上一次轉贈胭脂也是。
“娘娘,我們只有同門之意,並無男女之情。”
“本宮看你的眼中對楚大夫並不是無情。”
緋衣是感覺到了門口有人在偷聽,定是楚西昭無疑,狠狠心,“緋衣一直將西昭當成哥哥,對待他自然是親情。”
楚西昭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直接上前拉著緋衣就走。
“西昭,快放開我。”
西昭將她拉到隔壁的房間,將她抵在牆壁,陡然出手,捧著她的頭,有些怨怒的吻上她冰冷的的唇瓣,緋衣身子僵住併為反抗。
她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沒有掙扎與反抗,只是一直看著他。
良久,西昭送開唇,臉上有些泛紅,就連呼吸都帶著微微的喘息,似乎有些緊張。
“緋衣,我想娶你為妻,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
聽到他的表白,緋衣很想哭,卻是忍住沒有哭出來,欲說出口的盤桓在唇邊,。
還是狠心拒絕道:“緋衣已經嫁過人了。”
西昭他們從小就經過特殊訓練,他們的命都是主人救的,他們會為了主人獻出一切,包括生命。
西昭聽懂了緋衣言語中的深意,“西昭不在乎。”
緋衣揚起脖頸衝著他嫵媚一笑,反客為主,直接將他的身子抵在牆上,一隻手輕輕掠過他俊逸的臉頰,“你是不在深山裡面呆傻了,聽不懂我的意思。”
面對緋衣如此大膽的舉動,“緋衣,別這樣。”
“你不是喜歡緋衣?緋衣對別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為了主人的命令,緋衣可是隨時會爬上其他男人的床,這樣的緋衣,你也喜歡?如果你願意,緋衣不介意與你做一個露水夫妻。”
“不,緋衣,這不是出自你的本心。”
“這就是我,如果你連這一點都接受不了,到此為止吧!”
緋衣毫不猶豫轉身,他終究還是嫌棄的。
西昭不是嫌棄她,而是無法接受緋衣用這種近乎殘忍的方法折磨自己。
西昭直接衝上去,將她從身後抱住,“緋衣,我會好好待你的。”
“不用了,你的任務是好好的幫助主人煉藥,明天就回去吧!”
沐挽裳站在門口聽得真切,她能夠理解緋衣心中的顧慮,就像她曾經因為被軒轅罔極**,覺得配不上李舸。這是心結,沐挽裳也是束手無策。
午後,軒轅罔極來到鳳儀宮,見沐挽裳悶悶不樂,以為她的毒還沒有清乾淨。
“賢妃身子可以有不適?”
沐挽裳幽怨的看著他,“都是皇上的錯,不該派緋衣去新羅的,也是臣妾的錯,不該奪了緋衣獻舞的機會。”
軒轅罔極將她抱住,掌心覆上額頭,似乎沒有發燒,“朕喚西昭來,為賢妃施針。”
“皇上如此聰明,竟然聽不懂臣妾的話。”
軒轅罔極想著剛剛沐挽裳說過的話,不難猜測,“你又是在當月老不成,反倒將責任推到朕的身上。”
“臣妾今日偷聽到緋衣與西昭的談話。”
“賢妃為了當月老,竟然連偷聽這種事情都做了。”
沐挽裳是同她說正經的,見軒轅罔極並不在意,心中氣惱,“皇上只想著給手下安排任務,可曾想過他們的未來。緋衣她很介意曾經去新羅做李舷的寵妃。”
軒轅罔極並不急,拉著她坐下,“稍安勿躁,坐下來慢慢說,這件事因人而異,若是煙紗她們就不會如此,這同她們的身世有關。”
“煙紗出身市井,她的人生裡只有生存。緋衣原本生在官宦之家,仁義思想根深蒂固,當初因為親人犯罪株連九族,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