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竟然又是被聿王安排離開,“為什麼姐姐可以去,我就不可以?”
宴玖是不喜歡沐輓歌,兩個女子是無法相提並論的,“這是王爺的命令,宴玖只負責執行。”
沐輓歌委屈的眸中泛紅,“我要去找姐姐。”
卻是被宴玖攔住,眸中已經有了幾分慍怒,“你姐姐在王爺的身邊日子不好過,不要有什麼事情都要去麻煩她。”
沐挽裳被夜錚帶到柴房劈柴,若是完不成任務,不準了離開。
看著那一堆圓圓的木墩,聿王的花樣還真是多,前幾日是磨豆子,鍛鍊腳下和手上的力量,她腳下的功夫也是見長的。
劈柴練習的除了手臂的力量,還有眼力,如此想來心中也不那麼嫉恨。
將衣襟別在腰間,舉起手中的大斧,有些沉,費力的對著木墩劈了下去,木樁瞬間一分為二。
雖然有些費力,拉磨也不是白練的,手臂比以前有力氣,若是從前連斧頭怕是都抬不起來的。
夜錚見她乖乖的劈柴,她的筋脈已經被打通,體內有聿王的兩層內力,毫無根基,空守著寶山而不取,是需要磨練和打磨。
夜錚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也不擔心她會偷懶,悄悄的離開。
一陣揮汗如雨,斧頭抵地上,支撐著疲累的身子,喘著粗氣,看著一根根劈開的木頭,她還是無法集中精力,心中還是記掛著李舸,寄人籬下已經很可憐,聿王有沒有再為難他。
倏然,一白色身影站在身前,沐挽裳愕然而望,是李舸他正溫如明媚的朝陽,亦如從前,一掃心底陰霾。
沐挽裳丟下斧頭,“舸,昨晚你們都談了什麼?聿王有沒有為難你。”
沐挽裳為她做的一切李舸很感動,聽說她又被罰了,除了想讓她受點苦頭,聿王也是想鍛鍊她的眼力和臂力,這點李舸很清楚。
“已經和好了,若非如此舸怎麼會光明正大的來。你這樣劈柴是沒用的,我來教你。”
將她環在懷中,指尖覆上雙手,握著斧頭,“凝神靜氣,調動你體內的所有感知,而不是用蠻力,瞬間揮出!”
沐挽裳只覺得心中悸動,臉色微紅,她貼的如此近,教她如何靜心。
身子一晃跌進了她的懷裡,兩人四目相接,那帶著面具的華顏近在眼前。
“你要學會控制體內的內力。”
“好!”
另一邊沐輓歌不甘心,偷偷跑了出來,聽說姐姐被罰柴房劈柴,原來宴玖說姐姐辛苦是真的。
心中還在想著要安慰姐姐,見院子裡沒有人,寒風簌簌有些冷清,隱隱聽到柴房內傳來的低語。
躡著步履靠了過去,透過門扉見著沐挽裳與李舸兩人郎情妾意。
李舸已經聽到了門外有人,不是身懷武功之人,“何人?”
沐輓歌推開門走了進來,斂了心中嫉妒。
“姐姐,宴姐姐說王爺不准我去江南,另外安置,午後便要離開。求姐姐向王爺求情,妹妹實在不想與姐姐分開。”
沐挽裳知道聿王在江南另外有身份,涉及到賬冊的事情,很多事情不能讓她知道,她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好。
“妹妹,你就聽王爺的安排,安心的靜養身子,等姐姐回來。”
沐輓歌覺得她是被姐姐遺棄,兩個人打情罵俏,卻不管她的死活。
“你又要將我一個人拋下,我討厭你。”沐輓歌氣恨的跑開了。
“我是在保護她。”沐挽裳只希望妹妹能夠明白她的苦心。
李舸扶住她的背脊,“我知道,以後她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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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江南之行
沐輓歌心中嫉妒姐姐能夠留在李舸身邊,為何她就要被送走,論相貌她並不比姐姐差,憑什麼好的東西都被姐姐得了去。
她的身份還是聿王的侍妾,就連姐姐都不幫他求情,只能夠聽從聿王的安排。
午後就要被人帶走,她不甘心,偌大的王府裡沒有一個人可以相信的。
含淚眼眸忽然止住哭泣,或許還有一個人,就是經常前來聽她彈琴的崔扈。
王府裡的人都認得聿王妃,說起來兩個人容貌還是有幾分相似,沐輓歌一路向護衛們打聽崔扈的行蹤。
崔扈如今在馬房,明日就要離開王府去江南,為李舸的坐騎火雲梳理毛髮,遠行前都要詳細檢查,火雲是一身匹棗紅色的汗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