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是喜歡聿王的,垂涎聿王妃的位置已經很久了,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跑到聿王府常駐。
沐挽裳從不惹事,卻也不能夠任人欺負,“那是我與王爺之間的事情,似乎不勞煩表小姐過問。”
文臻臉色淡淡的鐵青,“你不過是一個舞姬,也配得上表哥。”
“配不配得上要王爺說了算,或許王爺就喜歡舞姬。否則住進院子裡的是我,而是表小姐你。有一句話表小姐且記下,沐挽裳聿王妃的身份是皇上親口承認的,即便日後你嫁給聿王為妃,那個位置也是我不稀罕要的。”
文臻手指著她恨得咬牙切齒,“你。。。。。。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沐挽裳揮動著手中的木勺,哼道:“那就不送了!”
聿王躲在暗處看著笑話,他正是見著文臻前來,方才帶著夜錚躲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果真是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剛剛沐挽裳可是以聿王妃的身份與文臻對峙,最後那句話可是說的鏗鏘有力,像他的女人能夠說出來的。
夜錚想不通,王爺似乎故意為之,又好像很開心,“王爺,兩個女人這樑子是結下了。”
“你認為本王還保護不了一個女人。”
“屬下不敢!”
軒轅罔極眉下一沉,卻是有想到另外一件事,兩日後是母親的忌日,他要去東郊母親的衣冠冢去拜祭。
“後日她不用磨豆子,跟著去東郊。”
“是!”
軒轅罔極走在前面,夜錚跟在身後,看著遠處那身素衣身影,王爺剛剛是在會心的笑,那樣的表情很少見。
王爺既然讓那女子前去東郊,便是承認她的身份,帶著兒媳婦去見母親,希望那女子好自為之。
沐挽裳收了工具,她要去見妹妹,聽舸說今日便可以為妹妹解除蠱毒。
不是她再解毒,心中竟然有些緊張,推開房門,見妹妹驚駭的縮在床上。
沐挽裳不清楚什麼情況,直接奔了進去,“舸,還沒有為妹妹驅毒嗎?”
“沐姑娘似乎很害怕我手中的蠱蟲。”
沐挽裳上前拉住沐輓歌的手,妹妹自幼膽子就很小,那血蠱蟲她第一次見的也是害怕的。
“妹妹,那血蠱蟲是殿下用心頭血所養,只有它才能夠解除你身上的蠱毒,殿下是不會害你的。”
“心頭血!”沐輓歌甚是驚訝,看著那蠕動的血蠱蟲。
咬了咬牙,將皓腕遞了過去,“開始吧!”
沐挽裳將妹妹抱在懷中,李舸將匕首在火上燒過,輕輕割開她的手腕,將蠱蟲植入沐輓歌的體內。
沐輓歌反映強烈,簡直痛不欲生。沐挽裳心中擔憂,“怎麼會這樣?妹妹的經脈不是已經打通了嗎?”
“你體內有內力護體,另妹卻沒有。”
沐挽裳想起聿王曾經為她輸過內力,卻不知道聿王為她輸送過兩次,那可是純正的罡氣護體。
沐挽裳沒有回臥房,兩人都留在妹妹的房間,徹夜照看,人命關天,宴玖並沒有強迫沐挽裳離開。
清晨,沐挽裳醒來,身上披著白色狐裘,宴玖不再。
爐火燃的正旺,李舸也不在,見榻上妹妹氣息均勻,手上白綾包裹著,折騰了一整夜,怕是累了。
眼見著就要到了去廚房的時辰,房門被推開,是李舸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草紙包裹的東西。
沐挽裳不知道她手中的是何物?
“舸,這麼早你去了哪裡?”
李舸卻溫和一笑,將手中的紙包送到她手中,“開啟看看。”
沐挽裳好奇的皺眉,結果他遞過來的草紙包,溫熱的是吃的,開啟一股香氣撲來,驚訝道:“烤番薯!你一早上出府了。”
“嗯,我命崔扈出府買的。還記得咱們在山上的時候,你為我挖的番薯。還有在張家嫂子家裡,咱們吃得烤番薯,突然想起來。”
他定是想起了在島上的那段之日,雖然平淡,兩個人卻是其樂融融。
“可惜妹妹身上的蠱毒還沒有解除。我怎麼能夠吃得下。”
“你妹妹身上的蠱毒已經解了,蠱蟲就在玉瓶內。”
李舸豈是那般沒有分寸之人,沐輓歌身上的蠱毒要比沐挽裳輕得多。
昨夜見沐挽裳疲累,便沒有喚醒她,否者沐輓歌豈會睡得如此安穩。
或許是觸景生情,讓他想起兩人在山上日夜陪伴的日子,命崔扈出府準備了烤番薯,她醒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