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上,變通一下我想還是沒問題的,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我豁出老臉,讓教素描的老師給你開個後門,這點面子我曹丹青還是有的。”
大學的基礎課程,都是由講師來上的。類似素描也好,中國畫概論也罷,這些都不是類似曹丹青這樣的國畫大師去上的課程,這樣太浪費教育資源了。
曹丹青這樣的老教授,可能一學期就開一門諸如山水畫技法,或者技法分析的課程,其中大多數課時,也都是由一些副教授或者講師來上,幾節重要性的課程,才會現身。
而且一現身,就不是那種幾十人的畫室,而是那種幾百人的大講堂。能夠聆聽一次國畫大師的講座,這是華美學生非常寶貴的機會。
所以,鍾嶽佔有了非常寶貴的資源,因為他是曹丹青的弟子,弟子和學生,自然不是同一概念。
看著曹丹青進了安檢口,朝他揮手示意,鍾嶽也笑了笑,轉身離去。他撥通了康敏的電話。這位柳大家的侄女,也是非常重視他,剛剛迫於和曹丹青交流,怕被打擾,不接電話,現在人走了,他自然得回覆過去。
“喂,康校長。”
“我的天,鍾嶽,你終於接電話了!”
“真抱歉,剛剛和曹教授一直在交流,所以出於尊敬,開了靜音。”
康敏猶猶豫豫地說道:“鍾嶽,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曹教授是很不錯,但是華美的其他國畫教授你可能都還不認識,而他們都對你非常認可,我的意思,你要不要再見見其他教授,再做決定。”
鍾嶽這裡還沒有回答,電話那頭已經有人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了。
“康校長,我打斷一下。鍾嶽啊,鍾嶽!老曹是不是在你旁邊?你把電話給他,老曹,我知道你在旁邊,你聽我句勸,求求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