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小姑娘帶著一副復古的黑框大眼鏡,笑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興介紹信這東西?等著,我去給劉主編,呵呵。”她拎著買上來的咖啡,好奇地看了眼粗糙漢子身邊用黑紗包裹住全身的鐘嶽,有些狐疑地走進雜誌社。
付國強搓了搓手,說道:“妥了。主任反正和他老婆說好了,人家是雜誌社的主編,所以你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堪的,有什麼事情,寫便條溝通。這是今兒個丫頭給你買的便利貼和筆,給。”
鍾嶽看著厚厚的一沓便利貼和圓珠筆,心裡也是暖暖的。那小丫頭平日裡連草稿紙都要省著用,這給自己買便利貼,倒是捨得花錢。
他接了過去,點了點頭。
“主編叫你過去,對了,是他還是大叔您?”
“他,他。”
黑框大眼鏡的小姑娘說道:“那行。大叔你就走吧,你跟我進來吧。”
“誒,小姑娘,丘山他不能說話,但聽得懂說話。”
“啊?”小姑娘睜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樣子。
付國強訕訕一笑,“您擔待著點。丘山,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事,可以打電話。”
“他都是啞……不能說話,怎麼和大叔打電話?”
付國強一笑,“我們有自己的交流方式。走了,丘山。”
鍾嶽抬起手和付國強告別。
“那大叔是你爸?”戴眼鏡的女孩撲閃著大眼睛看向鍾嶽。
鍾嶽搖了搖頭。
“那是你親戚?”
鍾嶽還是搖了搖頭。
“行吧,這辦公室是劉主編的,你進去和她談吧。”
鍾嶽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放著一張很緊湊的辦公桌,上邊堆著很多的東西,有些發胖的中年婦女帶著酒瓶底兒後的眼鏡抬起頭來,看向鍾嶽,“這三伏天的裹這麼嚴實幹什麼?先坐下吧。”
鍾嶽覺得有必要先握個手,便伸過手去。
“哦,我叫劉萍,坐吧。我看過這封信和這裡邊的畫了。”她看了眼門口,繼續說道,“我先和你說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老梁其實已經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