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禮秋猛吸一口,憋在嘴裡,慢慢地吐出來,像金魚吐泡泡一樣,一個圈一個圈的。
“怎麼樣?收你學費不貴吧?”
啟長稟冷笑了一聲,說道:“滾,老子煩著呢。你之前不是說了,誰得利,誰就是某後黑手,現在呢?你覺得我冤枉鍾嶽了麼?”
趙立秋笑容淡下來,彈了彈菸灰,憑藉他之前看那個送作品來的人直覺,他覺得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看到那樣,皆大歡喜了。
“餅乾……”
“滾!別叫老子餅乾。”啟長稟來日本前,是個談吐文雅的好騷年,這才半個月,抽菸喝酒喊老子,什麼臭毛病都跟這位冀大不良學生學會了。
“如果你有一樣寶貴的東西,你會讓別人拿出來,替你炫耀嗎?哪怕是最親近的人?”
啟長稟像看白痴一樣看著趙禮秋,“阿秋啊,我看你的刑偵學還得補上一門課程。”
“別瞎說,我門門九十分,都快畢業了,你跟我說還得補修?”
“叫做戀愛心理學。”
趙禮秋:“?”
“那個女孩,如果本身就是他寶貴的東西,一起展示出來,難道這個說法通不過?”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他不跟著一起來呢?難道就這麼淡泊名利?還是說對主辦發有偏見,鍾嶽不像是那種孤僻到獨善其身的人。”
啟長稟被反問地啞口無言,“那……那……你特麼怎麼這麼多為什麼?你十萬個為什麼啊。他來不來,反正都一戰成名了,老子就特麼不爽他!將來蘭亭杯還是國展,一定要碾壓他,咳咳……嗆死我了。”
“不對,還是不對。這件事情太奇怪了。墨人社呢,有什麼動靜沒有?”
“我哪裡知道,這裡又不是華夏。趕緊趁著老奎高興,在日本多耍幾天。”
趙禮秋越發想不明白,他撥了撥鍾嶽的手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