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從今往後,你就是禹國皇帝龍浩遺落在民間的女兒,如假包換的金枝玉葉,人人尊敬的龍氏公主!”
“管他是誰!”戚蓉蓉不耐煩對著火摺子吹了吹,吹出火苗,點燃手中的一截紅蠟燭,拉著已變傻的謝靜芬往前走去。
“那那……那我是誰的……我爹是誰?”
戚蓉蓉掏出火摺子,轉開眼睛:“啊什麼啊,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
“啊……”謝靜芬沒有反應過來。
戚蓉蓉冷冷地對女兒:“連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親閨女,你在這裡叫爹叫的這麼親熱做啥子?”
“別自作多情了。”戚蓉蓉斜了她一眼,伸手彈了彈身邊的石壁,洞口的石板緩緩闔上,表面恢復如初,洞裡則漆黑一片。
“姨娘!我不是那個意思。”謝靜芬在地道里轉身,拉住她的手臂晃了晃:“我只道姨娘是為我好,只是我終歸是謝家人,和爹父女一場,卻要害得他……”她低下頭,有些說不下去了。
她突然臉一板,伸手推了謝靜芬一把,把她推進洞,自己也麻利的跳了下去,忿忿地道:“我一心為你打算,若你不領情,想後悔,現在也來得及!趁著她們還沒有全被毒死,你趕緊去告訴你爹,告訴他,一切都是娘做的,不關你的事!都是娘指使你,逼你的,你只是出於孝道,迫於無奈才這麼做,到頭來,你仍是你爹的乖乖女……”
看得戚蓉蓉火起。
“人家哪有……那麼差……”謝靜芬被她數落的一臉訕訕,又極不服氣,下洞的動作也磨磨蹭蹭猶猶豫豫的。
“說不出話來了吧?”她笑看謝靜芬,偏頭示意她趕緊下洞,接著又道:“以你的資質,不是姨娘瞧不起你,在謝氏永無出頭之日,往後連個好婆家都說不上。”
說話間,戚蓉蓉的手一動,旁邊的青石板小徑上忽然裂開一個陰森森,四四方方,僅容一人透過的黑洞。
謝靜芬面色一紅,頓時支支吾吾起來:“我……”
“那你的意思是說,也有人壓制著你,沒讓你好好表現?所以也無人發現你的優秀與優異?”戚蓉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是她自己笨,習慣藏拙,再加上我們和謝靜媚壓制著她,不讓她表現,所以才沒人發現。”謝靜芬搶著說道。
她不屑又不滿地撇著櫻桃小嘴:“漫說是你,就說靜羽,有眼睛的都知道,她在謝氏這一輩的女兒中模樣最出挑,性情最好,才情和天資更是甩謝靜媚不知幾條街,但你又見誰重視過她?”
“謝氏只會講究身份和規矩,他們才不會知人善用,管誰優秀不優秀
!”
“你傻呀!”戚蓉蓉眯起杏眼,一邊盯著龍泉塔的方向,一邊漫不經心伸手在地上摸索:“你在謝氏表現的再好再出色,可你只是房的一個小小庶女,你爹也不只你一個女兒,更不只你一個庶女,誰也沒有眼睛看到你!何況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你自己未必心裡沒數?”
“我……”謝靜芬咬著下唇,一臉左右搖擺的為難之色。
“他什麼他?你是願意做一個身份卑微的庶女,還是當一個人人豔羨的尊貴公主?”
她不滿地嘟了嘟嘴,悄悄地白了戚蓉蓉一眼,語氣微酸而不悅:“姨娘,我們這麼做,若被爹爹知道,他一定會氣死吧,相當於是我們娘倆在背後捅了他一刀,他……”
連謝靜芬都覺得她姨娘太愛賣弄風情了,這兒又沒有男人,賣給誰看呢?
她說話一慣帶著嬌軟發嗲的尾音,男人聽了腿會發軟,女人聽了則會面露鄙夷之色,此刻這麼一笑,**的讓人臉紅心跳。
“早辦妥了。”戚蓉蓉掐了一朵紅豔豔的茶花隨手把玩著,嘴角噙著幾絲**而輕佻的笑,眼裡皆閃著奸計即將得逞的光芒:“謝靜媚有把柄落在我手裡,不怕她不聽,否則呀……咯咯……”
謝靜芬左右看了看,拉著戚蓉蓉,壓低嗓門:“姨娘,你的事情也辦妥了嗎?,咱們還要幹些什麼?”
可她偏愛煙視媚行,斜著眼睛勾人,看起來既失莊重又帶點風塵味,氣質落了下乘,美貌便相應地打了折扣。
如若她肯正正經經的走路,別站著都扭來扭去,更別眯著眼十分妖羞地看人,也是明眸善睞,顧盼生姿的一溫婉佳人。
身材也保養的極好,前凸後翹,豐滿而不失窈窕婀娜,柳眉杏目,略施粉黛的和謝靜芬站在一起,如一對姐妹花。
戚蓉蓉是一位非常美貌而妖嬈的少婦,光看她膚若凝脂的臉和她一身桃紅色的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