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展蓮雲 投了1票(5熱度),[2015—11—20] 投了1票, 投了1票,
啊~噗!為什麼大姨媽每次都要來七八天才會走啊?每每軒娘聽到別人只有兩三天,不知有多羨慕!長這麼大,就沒有過短日子走的,不鬧足七八天,不算完事。親們情況如何?有沒有軒娘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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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還卿按上腦袋,腦子裡有一瞬間的暈眩,她的雙唇開開合合,喃喃地問:“你說什麼?”
莫影靜了靜,忽然冷冷地道:“當年你崇拜夜狂,視其為親兄長,迦南島夜氏傳人擅使彎刀,夜狂的狂刀向天笑令你歆羨不已,夜狂為你的啟蒙武師,你沉湎彎刀,早忘了九龍軒轅弓,也忘了自己是龍氏傳人
!是誰導你正視弓箭,是誰令你發現自己的長處的?”
“怎麼,你不該殺?還是你以為我一個人殺不了你?”顧還卿的手從肩上伸到背後,纖細如春筍的白皙指尖已搭上箭囊裡的羽箭。
“……殺我?”莫影愣愣地望著她,戴著面具的臉未有多大的變化,但是他菲薄的唇卻抿成了一條直線,線條優美的下顎抽緊。
顧還卿摸了摸甲甲的頭,對莫影冷笑:“你不必刺激它,也不必磨磨蹭蹭的拖延時間,不妨實話對你說,我也沒指望你一諾千金,今日之所以來踐約,破機關洞是小,殺你才是真!”
“哞哞哞——”甲甲感覺好煩躁,這人真討厭,專戳人的痛腳,戳的它好疼。
“這麼慘啊!”莫影目露同情地看著甲甲,言語之中卻不含半分同情,還隱約滲著笑意:“那你豈不是沒睡過一個好覺?我是說自九龍軒轅弓丟了之後。”
“九龍軒轅弓是它的命,以前睡覺都抱著。”顧還卿好脾氣地對他解釋:“丟了一隻箭都肉疼半天。”
莫影目露異色地看了看甲甲,似不解它為何反應這麼大。
“哞——”顧還卿沒做聲,她身畔的甲甲聽到了九龍軒轅弓,卻按捺不住的對莫影吼了一聲。
他抿了抿唇,也不點破,只沉眉靜眼地道:“沒了九龍軒轅弓,你可有趁手的弓箭?”
想必還是怕孩子被人偷走。
她言語之間避重就輕,莫影心知肚名,既然黛女皇起了攻打北蒼之意,她只有姬十二這一個“兒子”,豈能不做好萬全的準備?還會把這麼一個重要的把柄漏給北蒼?!
這種情況下,為防止北蒼皇帝拼死一博,發狠地派刺客來抓姬十二和無傷兄弟解眼前之危,禹國的驛館當然要戒備森嚴,未雨綢繆。
北蒼節節敗退,外無援軍,內無增兵,已是四面楚歌,偏此刻盟國倒戈,國內百姓不堪酷吏與沉重的賦稅也紛紛揭竿而起,導致北蒼雪上加霜,皇權岌岌可危。
她只是笑了笑:“嗯,我們嚴陣以待,是防著北蒼狗急跳牆。”
但這些,她沒有必要跟一個居心叵測的外人道出。
她很看得開。
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所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承其傷。”
囧,其實應該是認命感——命運把你推至風口浪尖,使你萬眾矚目!儘管非你所願,但你確確實實得到了富貴、榮耀與權利,享受了尋常百姓沒有享受的一切!那麼,你就該承受這一切所帶來的任何艱險,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人的算計與陰詭,以及四面八方層出不窮的爾虞我詐,她發覺自己已經習慣了,有一種“管他風雨飄搖,我自巋然不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豁達感!
驛館臨時搭建的練武場裡,她“嗖嗖嗖”的射,倆孩子就在不遠處由乳孃照看著,或安然地躺在搖窩裡睡覺;或睜著眼睛玩耍;或呀呀學語,或哭或鬧,自得其樂
。
所幸尕燚山和尕龖山這兩座山離旭陽城不遠,姬十二每日早去晚歸,風雨無阻,而她未免那個“假姬十二”再次光臨,就算練箭她也把兩個孩子帶著。
——這段日子,姬十二忙著清點尕燚山和尕龖山兩個大溶洞的寶藏;她忙著練箭;無傷和無痕兩兄弟忙著長大,列御火和熊大等人各司其職,一幫人馬佔據著驛館忙的是不亦樂乎。
顧還卿頓時無語極了,此人一派清冷高絕,恍若孤山之雪,為何如此八卦?
她不願多談家事,莫影卻似乎喜歡發掘:“聽說這陣子,你連練箭都把孩子帶在身邊,姬十二也一刻不鬆懈地命人嚴守驛館,儼然如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