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侄聯手,陽奉陰違的合力拖上龍弘和北蒼他們十天半個月,給姬十二他們爭取防守的機會,也給黛宮主爭取一點時間。”
他目前正在幫著尋找東陵燕然和姬琉璃,酈王覺得他太客氣了,便道:“你我之間,說這些客氣話做啥,有什麼事你但說無妨。”
見到酈王,他開門見山:“珺叔,能不能幫小侄一個忙?”
這次奪寶,他全力以赴,親自帶隊,卻沒想過滿載而歸,而是收了黛宮主的莫大好處,過來幫她照看她的兒子媳婦的。
安昶辰可不管世人怎麼想他,他只管我行我素,一心想把南陽打造成一個富饒美麗的國家,讓百姓吃飽穿暖,不再顛沛流離。
世人猜想——他莫不是想整的跟軒轅黛同一天登基,一個稱“南”帝,一個稱女帝?呃,好是好,倒也是一段趣話,然可惜,安昶辰的年齡只配給軒轅黛當兒子……囧!
只是,南陽早是他的囊中物,稱帝是早晚的事,他卻偏偏一直不舉行登基大典,不知他在磨唧個啥?且年紀不小了,也不成親——多少女子望眼欲穿望穿秋水地盼著嫁給他做皇后和妃子,他卻一直以守孝為藉口推三阻四。
安昶辰可謂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成功典範。
何況還有燕王的舊部屬和他的師門上下竭盡全力的輔佐他,他這復仇之路走的比任何人都順暢——全程轟轟烈烈的碾壓著對手,猶如摧枯拉朽,沒給他平庸無能的皇伯父任何喘息的機會,戰事便已結束。
好多地方的百姓皆揭竿而起,一聽聞安昶辰欲為燕王和兄長復仇,便紛紛摩拳擦掌的投奔於他,形式堪稱一邊倒
。
燕王一家被害,是壓垮南陽昏庸帝國的最後一根稻草!縱是安昶辰不反,南陽長期受壓迫的百姓也忍無可忍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燕王一家深得民心的基礎上。
安昶辰是個很奇怪的人,他的父親燕王對酈王有過活命之恩,因此,他在東陵借到了兵馬,並非常順利的推翻了他皇伯父的政權。
好在有一個人救了他,南陽的安昶辰。
陳王:“……”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酈王不負責任地說:“涼拌。”
“那咱們要怎麼辦?”陳王原本以為自己來一趟只是跟人打架、奪寶、爭地盤和搶銀子,誰知這裡面的水這麼深!下去容易靠岸難,他可不願意被人當搶使,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屆時,即便他們弄不死謝氏,軒轅黛也會把謝氏的人斬草除根兼挫骨揚灰。
陳王頓時無語了,是噠,只要做的巧妙一點,左右有謝氏頂包,往他們身上一推,即使軒轅黛責問下來,也可以拿謝氏當替死鬼。
“查下來他們也不怕。”酈王冷笑,嘲諷意味濃厚:“謝氏的人都無法無天的敢劫大越的太子妃和公主了,殺個把王爺怕什麼?都是謝氏的人膽大包天,關他們什麼事,哼!”
陳王頓時膽小地打了個哆嗦:“那他們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就不怕事後大越方層層追查,查到他們的頭上嗎?軒轅王夫婦可非什麼平頭百姓,是他們想殺便能殺的,軒轅黛那個女魔頭也不會答應的,她都要稱帝了……”
酈王沉著地點點頭。
燈不撥不亮,陳王也不傻,立時就對酈王比劃了個砍頭的手勢:“那……他們的意思,是想趁機除掉……”
“這顯然是龍氏父子的詭計。”酈王對他直言不諱:“那些話他們只嘴上說說,你們既未見著姬十二,也未見著謝家人,嘴長在他們什麼,還不是什麼都由著他們歪曲,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酈王。
果然,陳王被酈王問的一愣一愣的,一時眨眨左眼,一時眨眨右眼,許久才吭吭哧哧地道:“還真沒看見……”
也只有陳王這樣的人,才會相信龍氏父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到了這個時候,酈王要是再看不出這其中的貓膩,那他也就不是能在複雜詭譎的夜氏皇宮中獨善其身的東陵珺了。
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慶隆帝大約是想長生不老想瘋了,竟然不經詳查與核實,很輕率地便把此事交給了龍氏父子來辦理。
也不知訊息是打哪兒洩露出去的,忽然之間,太越的太子妃及公主被隱世世家謝氏擄走的訊息如火如荼的傳開了,傳的有鼻子有眼,彷彿有人親眼所見,鋪天蓋地的壓都壓不住,間或,還有些不實的流言蜚語及傷害兩人清白的風言風語。
可不容他來找姬十二商議,也不容他找謝氏問個分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