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說巧不巧,那個和我師兄有一段情的**花魁,她就是寧王世子妃慕明月死了的那個乾孃”
“這個女童還在尋找,不久應該會有訊息”謝輕衣道
酈王與他的王妃之女就是東陵燕然,換言之,東陵燕然也是四女童之一,那麼,還有一個女童沒找到,這個女童和雲緋城一樣,有可能是她的妹妹,有可能是那個**花魁的女兒
轉頭一想到撫養緋城長大的謝輕衣的父母,還有兄長,都慘死戰場,顧還卿又有頭皮發麻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太迷信了,不好,忙把話題拉回來:“還有一個女童是誰呢?”
易冬暖:“……”
謝輕衣:“……”
顧還卿立刻捂頭:“可憐的緋城童鞋,若你是我妹妹,還行,若你是那個**花魁的女兒,那你有可能比我還慘——這輩子都找不到爹”
“至於她是誰的女兒,目前還不清楚,要等她十八歲,才能知道她的身世”
“……”
“……”
這個時候,謝輕衣面無表情的開口:“緋城是四女童之一”
關鍵是,她也不知道這妹妹在哪兒,是誰?
好頭疼,活到現在,還是父不詳
“……謝謝”顧還卿揉頭,多了個妹妹固然是好事,且這個妹妹還有個出處——爹是酈王只是,自己的爹是誰啊?
易冬暖咳了咳,望著顧還卿,一時不知哪什麼表情對著她才好:“那恭喜你呀,不管怎麼說,你多了一個妹妹,總歸是好事”
可誰又知道,龍豔光原不止生了顧還卿一個,她還生了一個小女兒,只是這個小女兒,約摸是生了便被人抱走了,還是發生了其它什麼事,不為人所知,龍豔光自己也沒提
她忘了,童女陣只煞那些真心實意待人的親人,還有,她又忘了,龍豔光是顧還卿的娘……
易冬暖:“……”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顧還卿立刻幽幽地看著她:“那是因為,酈王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有這個女兒,既然不知道,何談關心?”
這樣一說,似乎怪瘮人的,她又忙道:“不過,龍豔光是被赤阿芸害死的,這我們大家都知道,而且酈王活的好好的,都快成東陵的儲君了,可見這童女陣也是嚇唬人的”
易冬暖也不勝唏噓:“龍豔光也死了,她和酈王的女兒也是童女陣的女童之一”
但,不管是人為還是天意,姬琉璃的父母,終究是死了
這倒也是,璃王和軒轅霏的死,不光有夜氏皇族的人參予,連雲蘿聖女和赤阿芸母女都幫著出了不少力
謝輕衣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說是這麼說,但也不一定,許是危言聳聽,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璃王和他的王妃之死,純粹是夜氏皇族和花非花人為的結果”
“譬如琉璃公主的爹孃”顧還卿一點就通:“這兩人,一個是大越的王爺;一個是滄月皇族之後,他們既關心琉璃公主,且非尋常人,命勢和運勢都與常人不同,所以他們兩人橫死,都與花非花的童女陣有關係?”
“對,但僅限於那些真正關心她的親人和朋友”易冬暖邊點頭,邊補充:“這人之間,縱是親人和朋友,對你也是有好有壞,並非所有的親人都會對你好,朋友亦是如此,不真正關心你的人,約摸影響不大在,不會被煞到”
“……你的意思是,不分親疏遠近,凡跟女童有關者,便是朋友,只要他和她命勢和運勢強到能幫到花非花,都可能會被奪?也就是被陣法煞到?”
謝輕衣指著桌上攤開的一張寫好名字的紙張,緩聲道:“童女陣的威力在於,所要奪的是最強者的運氣和運勢,甚至是生命,而碌碌無為者,或者說極平庸者,反而能僥倖逃脫”
“大致是這樣沒錯,不過也要因人而異”
“生辰八字全被綁在她們各自的骨雕上,而這些人的命勢和運勢,從此都會為花非花所用,任他予取予求?”她望著易冬暖和謝輕衣,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也就是說……”顧還卿若有所思,微微沉吟:“花非花用骨頭雕出琉璃公主及另外三個女童的雕像,並在骨雕上刻上了她們各自的生辰八字,她們幾個的爹孃……和家人,還有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不能倖免?”
易冬暖頜首:“正是,此術陰損至極,施術者用骨頭雕刻出那四位女童的模樣,並刻上女童的生辰八字,再浸泡在血裡,然後再把她們的爹孃及親朋好友的生辰八字也綁在相應的骨雕上,輔以咒語、符篆和一些特殊的道具,那這些人的運勢和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