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館,與紫棲院一牆之隔,同樣是軒轅王府招待貴重女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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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還卿悲憤不已——人嘴兩張皮,他橫豎都有理!
話落,他已把顧還卿身上最後一件蔽體遮羞的布料扯開,扔到塌下。
而且肥肉都快到口了,姬十二才不會與好運作對,立時反撲,並戲謔地低低壞笑:“好吧,都是我的錯,是我不知節制,浪蕩成性,是我存心**的你,那我此刻來將過補過,以行動向你賠罪。”
她這般精神,氣力充灃,一看就不像有事的樣子。
顧還卿掀起被子矇住他的頭,打斷他的諜諜不休,惱羞成怒兼氣急敗壞:“昨晚是誰纏著我的,是誰不知羞恥的**姐?你自己沒節制,還好意思說我?未必你姓豬,名八戒,外號二師兄?”
“縱你妹的欲!你倒是會倒打一耙。”
他裝腔作勢的去給她揉腰,苦口婆心的樣子:“你看看,吃到苦頭了吧?這就是縱慾過度的結果,往後……”
姬十二停了下來,左看看她,右看看她,然後一本正經地端起一張俊臉,十分嚴肅地批評她:“顧還卿,不是說我稀得說你,你說你一個孕婦,挺著個肚子,成日裡卻只惦記著那些男女之事,還想拉著相公白日宣淫,哪像個要當孃的女子?這肯定是不對的啦,我跟你說啊,孕婦就得有個孕婦樣,你看看,你看看……”
眼見要被他得逞,顧還卿眼珠一轉,立刻扶著腰裝模作樣的喊腰痠,儼然被他折騰的受不了的樣子。
他笑得志得意滿,繼續攻城略地
。
“哎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姬十二十分無恥,非但不下去,還變本加厲的為非作歹,四處點火:“我知道,你們女人都愛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那就是要;說下去,那就是叫我上來。”
嗯他個頭!顧還卿真想拿被子悶住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了:“下去,鬼才對你投懷送抱。”
他還啄著顧還卿的唇,壞壞的笑,不懷好意的問:“是不是我昨晚沒盡力,以至於你一早便空虛難耐?嗯?”
“那是誰主動對我投懷送報,並先對我動手動腳的?”姬十二摟緊她,理直氣壯的叫人牙癢癢:“這不是**是什麼?”
她又好笑又好氣地踢他:“誰**你啊,不要臉!”
“……”顧還卿。
他立刻從善如流的加入到與顧還卿互舔互啃的環節,間隙還氣喘吁吁、似真非假地抱怨:“親親你這個大壞蛋,真是太沒有節制了,不知道男人早上起來容易那個,格外得經不起引誘嗎?你還這麼不遺餘力的**我,真是太不……矜持了!”
姬十二遭受無妄之災,一大早就被她掐的火起,又覺是飛來豔福。
她翻身趴在身邊男子的身上,報復般的啃噬他性感的喉節和白皙而精緻的鎖骨,並用手掐他光滑如絲綢般的結實胸膛。
“噢,男色誤事!姬十二你這個禍國殃民的大奸妃……”她懊惱的捶**,枕邊**國殃民的令人髮指,她哪裡經得起他刻意的撩撥。
顧還卿原打算等姬十二回來後,把雲緋城的發現告訴他,沒想到被他一攪合,腦子頓時如漿糊,只顧攀著他和他慾海**,別的都想不起來了。
後來,等顧還卿來找她時,她便把陶麗孃的事跟顧還卿說了,叫顧還卿小心這個女人。
雲緋城這才放心的去找甲甲。
那侍衛稱自己是受謝輕衣的指派,在監視陶麗娘,讓她不必擔心,他會繼續跟蹤陶麗孃的。
雲緋城還想跟過去看,一個玄衣侍衛卻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那侍衛恭敬地稱她郡主,她定睛一看,才發現對方是謝輕衣以前的隨從——謝輕衣不同於一般的護衛,他只負責保護他,他的身邊永遠都有畢恭畢敬的侍從聽他的排程,之前雲緋城不是很明白,現如今總算弄清楚了。
也不知她在跟誰鬥氣,許是跟她妹妹,反正她在原地咬牙切齒的眯眼低咒了幾句,隨後才一臉悻悻加失望的走了。
而陶麗春走後,陶麗娘並沒有立刻離開,她漂亮而多情的臉陰得比天上的烏雲還陰沉,都快滴出水來的,右手則用力掐著幾朵剛採摘的潔白姜花,幾下就把柔弱的花兒掐成零落的碎瓣,再一把扔到地上,紛紛揚揚如雪。
之後,陶麗娘果然沒再問了,陶麗春和姐姐嘻笑兩句,便先走了。
沒料到妹妹竟然會這麼說,彷彿她才是姐姐似的,陶麗娘被弄了個大沒趣,便有訕訕的拍了妹妹兩記,似嗔似怨地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