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眼前得這個人就是他偉大的哥哥吧?
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之泓,他的反應似乎還正常,就是一臉深思的看著他的父親,清秀的身影,如風中傲竹,堅韌不拔。
“三哥……”我吶吶的道。
“怎麼?娘子還是不信?是要為夫的焚香告天,抑或是……要我跪地立誓?”還在耍寶?不知快丟盡臉了?
“好了好了……”我比當事人還急的想挽回他的顏面。
“娘子……”他繼續的不依不饒,竟然還作勢要跪下來。
我連忙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依你,這還不行?快別嚇人了……”
他頓時眉開眼笑,輕鬆的撣撣身上的錦袍,沉聲對後面的人說,“戲看夠了吧?還不快過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被我一瞪,他的語氣也有所改善,“罷,罷,罷,只要阿喬開心,出糗又有什麼關係?”
我冷哼一聲,若不是他自願,有人逼的了他出糗麼?
“娘,爹也是為了哄你開心,別生氣了。”難得的是,一響少言的之泓居然會幫三哥說話。這比任何事都讓我高興啊。
阿彥在一旁附和著。
午後的這天,在世人眼中高貴,莊嚴,甚至於有點壓抑的皇宮,迎來了它少有的輕鬆和自在,那一聲聲歡笑,吹散了瀰漫多年的烏雲。
桃花依舊笑春風
景賢六年初,帝因憂思前朝,龍體維和,及病重,命豫親王監國。而後,帝念及蒼生,恐心力不達,皇子年少,故禪位於豫親王,並囑其以天下為重。歲末,帝崩逝。
——《天朝志?景賢帝傳》
又是一年春景好,東風夜放花千樹,遊人如織,風光如畫。
元宵佳節,人月兩圓。
“哥哥,哥哥,那邊好像很好玩,我們去瞧瞧!”之浚一臉興奮的拉著之泓,朝著人多的地方去,之泓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