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夜間燈影斜南映,交頸羅幃忙結陣;花花草草尋常事,暮也悉來朝也悉。
且說那美人趁夜又來尋歡暢,淫興陡增,忙不迭的喚程奉將他 死才快!程奉得令,聳身大 ,美人腰兒亂扭,臀兒亂擺,道:“心肝,今夜可得好生幹上一場!”
程奉道:“倘想盡興,還得你著力幫襯!”
美人道:“如何個幫襯法?”
程牽道:“一頭狠聳腰兒,向上迎承。一頭扳了我的臀兒,我好採摘妹妹花心。”
美人道:“這個自然!”果然依言行事,極力幫襯。程奉更加興動,將塵尖自花房四周點揉,探那嬌滴滴的花心。忽的尋著,叫道:“尋著了!”
美人道:“既尋著了,便著力頂它!”
程奉自上而下,橛得唧唧有聲。美人大叫美快!心肝肉麻叫個不停。
體內熱津一片,蓮瓣亂翻,腥紅可愛。忽的花心一陣猛抖,陰精大洩。
美人大叫道:“心肝,我丟矣!”那程奉龜頭也跳了幾跳,陽精亦至,二人交頸大丟一回。
且說那美人將牝戶高疊,去磨那程奉物兒,程奉連聲道:“罷了!罷了!”說話之間,金槍又直,程奉正欲大擊時,忽聞咳杖聲,抬頭看時,說時遲,那時開,門已大開,只見前日那侍女已款款而入,纖手一探,門又關上。
那侍女道:“恭喜小姐,至人間之妙境,不知程君可如意否?”
那婦人見侍女已至,忙向程奉道:“此乃小女貼身侍女,平日不離左右,極為俐伶乖巧,因相處甚密,少不得雲雨之時,助我一臂之力,你可熱忱相待!”
程奉聽說,膽更大了,笑道:“不是麼,如此機緣,得盡興才好。”
又向美人道:“三人同樂豈不更妙?”
美人於旁,用手擊程奉頭道:“死賊囚,吃著碗裡還望著鍋裡,豈不怕扁擔無角,兩頭滑脫麼?”
三人調笑一陣,程奉淫興又起,見侍女衣褲未卸,遂虎撲豹躍將美人覆住,扛起金蓮兒,將塵柄探投牝內。
美人到此地位,全不顧羞澀,任程奉大肆出入。那塵柄極有靈性,每每深投牝內,可謂箭箭射中花心, 的美人花心發癢,酣美暢然,要緊之處,舉臀相迎,顛聳不迭。
霎時三千餘下,浪水兒流個不止,美人連交幾戰,未免累極,香汗遍濡,癱倒於床,嬌喘微微。
程奉見他不動,遂抽身扒起,扯過已相得呆呆的侍女,急替他褪去褲兒,按仰於地,背靠美人,推起侍女雙足,將塵柄一插而進。
那侍女觀戰良久,浪水兒早已溼透牝戶,又龜頭投入,熱焰癢極,登時淫火大熾,雙手勾住程奉頸兒,下面頂聳不迭。
程奉興動情狂,愈發狠幹,抽扯急驟,一口氣千餘下,侍女淫辭蕩語,高叫不迭,騷得難過。
俄爾,程奉將塵柄撥出,即仰身臥下,挺起昂然粗長的塵柄,侍女急翻身扒起,雙腿一掰,跨於程奉腰間,著力緊交,捻了龜頭,以他就之,將身一坐,輕鬆套個盡極,旋即一起一落亂套不休。
侍女閉了眼眸,把手握了趐乳,程奉頂聳扯拽,弄的侍女連連叫爽,淫水緣股汩汩而下,流得程奉滿身皆是,如藕絲般粘粘連連。
程奉侍女二人爽利,卻苦了美人,被他二人覆住,已腰痠背痛,勉強閃開,支起身兒,掰開雙股橫跨於程奉頭上,以牝就程奉口唇。程奉喜極,吐出三寸紅舌,於牝內溜溜的舔,剎時美人奇癢無比,水流汪汪。侍女極力套樁,又摟住美人,親嘴咂舌,四隻乳兒摩來蕩去,竟熱得滾燙。
程奉覺侍女牝大,不甚爽快,美人牝小,緊箍有趣,弄起更暢快,遂騰身扒起,放了侍女,從後摟住美人玉臀,照準嫩穴,又一陣亂戳。美人陰中癢極,著實難熬。探手於牝戶,著力不住揉撫。程奉淫興如熾,遂將陽物扎入,直抵花心,少頃,微微縱提,將塵柄牝內亂搗。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