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好人水性古來聞,亦須常把身心束;只怨天主少年痴,學樣思量圖飽欲。
且說那雲容臨夜造訪,直喜得程奉忙得不亦樂乎,只上手稍三兩下,那雲容便身趐體癢,如同羊羔一般。
程奉知他漸近佳境,手上著力,下處抵得緊緊,雲容竟伊伊呀呀歡叫開來。程奉故意道:“緣何歡叫不止?”
雲容笑道:“郎君只顧自家享樂,亦不知人家苦楚!”
程奉嘻笑道:“此話怎講?莫非癢死你不成!”
雲容道:“我那陰門狹小,內都似火燒一般,如何不癢?”言罷,勾了程奉頸兒,朝裡迎去。
程奉道:“心肝,與你雲雨,真乃處人間仙境!”言罷,輕輕抽提。
雲容嬌聲連連,牝中百般難忍,花心卜卜的直跳!程奉又緊緊抽送,下下直擊花心,雲容連聲叫快!
程牽知其淫興勃勃,遂復相覆,手握趐乳,將塵柄直挺牝內,喊道:“烏將軍來也!”言畢,便凌空將陽物刺下。
雲容正閉目享樂,那料程奉便這般手段兒使來,只覺眼冒金星,便四肢癱軟,再不能動。
程奉見狀,大驚失色,遂口對口兒,布一陣氣兒,雲容方才醒轉來,泣道:“ 死妹妹也!”程奉這才噓了口氣,道:“方才內裡何如?”
雲容不語,只是湊迎!程奉遂大 一氣,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大洩一回,暢快無比!
稍息一會,那雲容興猶未盡,探出纖手,將塵柄捻在手把玩,軟唧唧的,遂揉搓不止,說來也怪,那傢伙竟圓張口兒,氣轟轟的直立起來!
程奉忙令其玉腿分開,遂細覷那花房,卻是一道長長口兒大開,內裡淫水津津外溢,牽牽涎涎。
程奉問道:“內裡何如?”
雲容道:“火燒一般!”
程奉又道:“且憐你嬌嫩,容我緩緩 你罷!”不意雲容早被塵柄抵得花心趐癢,如何能中途而止,當下道:“ 便 !”遂先勾了一根大指,徐徐挖進香牝,撥弄花心,雲容熬不得,仰身一倒,癱於繡被之上。
雲容叫道:“親親!速些頂!”程奉將臀兒爭聳向前,輕輕款款,一氣抽送了五百抽。雲容回首倒覷,見淫水若蝸牛吐涎,滴滴而下。塵柄出進無度,唧唧一片聲響。
雲容只叫爽快,扯過綠綾,襯於腰之下。程奉塵柄昂然堅硬,又粗大了些許。雲容捻握手上,拖他跨上身來。程車跨將上身,卻將塵柄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
那雲容的情穴吐翻,遂急問道:“這是何緣故,花心跳得歡,怕要噴飛出去!”
程奉道:“這喚做聞香不到口,俄爾月上紗窗照!想你那嬌滴滴的花心,久悶花房之中,豈不悶死!”
雲容嘻笑道:“郎君胡言亂語,哄騙妾身。”程奉淫興如熾,遂將塵柄 進,直到花心上。少頃,又略提一提,將塵柄滿內亂攪,如攪拌一般。
雲容問道:“這又叫甚麼事?”
程奉道:“這便是獅子滾繡球。”少時,程奉復起身,挺起玉股,將塵柄重投入牝中。雲容早被撩撥得花心亂顫,耐不得自己,哀告道:“親親!妾身允了你,便來那羊油倒澆罷!”程奉見他騷達達的樣兒,心頭喜極,暗道:“先時不從,此時便熬不過,假撇清!”遂將塵柄抽了出來。
雲容纖手扶枕,撐起身來,程奉臥於繡榻之上,雙腿梳攏,塵柄溼淋淋直直豎起,龜頭點了幾點,煞是有趣。
雲容上前把握住塵柄,笑道:“受氣的冤家,不入仙洞,卻也逗人喜愛!”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