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圍著你爹。”
“雅兒知道;爹爹辦事的時候雅兒可沒煩著他。”
“就是,雅兒最乖巧了。”趙弘開口幫腔。
“你們兩父女,一唱一和。就是我來當這個歹人。”
“娘子你最賢惠了,又怎麼會被人說歹人呢?”趙弘順勢雙手抓住自己妻子手執絲巾的手,“整個長安城都知道為夫我最為幸運。“
“娘你最漂亮最溫柔了。”趙雅也撲在慕容芸腿上,“不然又怎麼會有雅兒這麼聰明可愛的女兒呢?”
“口甜舌滑!”指尖依次輕輕戳了一下趙弘和趙雅的額頭,“你們兩父女都喝了糖水?”
“公主。”恰好在此時,侍女走了過來,“禮物已經準備妥當。”
“娘,你要去哪?”趙雅閃著大眼。
“娘我要去你五皇姨那裡。很快就有個小弟弟小妹妹來陪你玩了。”
“這麼說來,又一位姨姨肚子裡有小孩了?”趙雅一臉驚喜。
“五駙馬知道的時候,真的是笑得合不攏嘴。就像個傻瓜一樣,一直在傻笑。”趙弘想起中秋那日的情景,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又好得過他多少?我懷雅兒的時候,你比他更誇張。一天問三次算少的了,起碼一天問十次!更加不要說雅兒出生了,我在產房裡面都聽得到你的聲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生孩子呢!”
“雅兒,你笑什麼?居然敢笑為父?”被爆醜事的趙弘轉身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掩嘴偷笑,當即使出自己那一招搔癢**。
“嘻嘻,好癢啊!”趙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看著嬉笑打鬧的父女兩,慕容芸笑著對一旁的侍女開口,“玉淑,擺駕,我們現在就去五公主府上。”
慕容芸一到五公主府上,就見到五駙馬在發脾氣責罵下人。
“五駙馬,究竟是何事讓你如此動怒?”要知道,這個妹夫向來待下人都極其溫厚的。
“大皇姐。”五駙馬急忙彎腰行禮。
“一家人無需多禮。你尚未說,到底是何事讓你這般動怒?”
“多謝皇姐關心,只是家中僕從犯錯而已。”五駙馬冷哼一聲,甩袖,“你們還不退下?”低頭的家僕忙應諾退下。
“能讓妹夫你這般動怒,必是大事。皇姐我倒是想知道犯下如此大錯的僕人是哪位。”
“這都是府中小事,無需皇姐你多心。”
“這又不是多心了。若是妹妹的陪嫁僕從,那本宮更該敲打一番。也好給他人作個警醒。若是你府上的僕從,也要稍作教訓,免得到時氣著了皇妹,須知這腹中的胎兒可不能動氣。”
五駙馬一臉為難,顧左言右。
“公主,玉蘭帶到。”玉淑彎腰行禮。而五駙馬臉色一變。
“玉蘭,你是我宮中出來的侍女。雖然後來本宮讓你陪同五皇妹出嫁,認她為主。但是本宮問你幾句話你還是能夠從實招來吧?”
“是。”喚玉蘭的侍女鞠躬行了個禮。
“那你倒是告訴本宮,五駙馬今日為何如此動怒?”
玉蘭抬頭望了一眼五駙馬,五駙馬甩袖轉身。她又再度低下頭,“也許是玉蘭多嘴,但大公主你既然問到,玉蘭也就放膽說了。玉蘭也不怕當這醜人。”
“你儘管說。”
“大公主您曾經叮嚀過需定期讓太醫為五公主把脈,府中也定期請太醫過來為五公主把脈。但是今日,向來替五公主把脈的曾太醫卻沒能請到府上,所以”
“原來如此。五駙馬你也不必如此動怒,曾太醫也是為宮中妃子診療才不能前來”
“若是為宮中的貴人把脈這也罷了!”玉蘭出聲打斷了慕容芸的話,而她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曾太醫根本就不是在宮中就診,他是被昭陽公主招到公主府中為那個丫鬟把脈!論地位論血脈,那個司徒銀屏又怎及得五公主與這腹中的胎兒呢?更何況,曾太醫為五公主把脈一事早已安排妥當,是昭陽公主中途橫插一腳,論先來後到,曾太醫也理應先為五公主把脈而不是為那個司徒銀屏。五駙馬就是為此而氣不過。駙馬本來打算不說的,但是玉蘭真的忍不住。”
五駙馬無奈嘆氣。
“罷了,你先起來。”慕容芸嘆氣,玉淑忙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玉蘭。
“你如此忠心於五皇妹,本宮也大感欣慰。”慕容芸伸手輕輕拍了拍玉蘭的手背,“玉淑,那支白玉簪就賞給玉蘭。”
“多謝大公主的賞賜。”
“妹夫你也不必動怒